牛灿阳如丧家之犬般一路逃窜,他根本不敢停下脚步,因为有一道若有若无的神念始终死死的跟在他身后!
他更没有勇气放手一搏,这位邪杀阁的大长老心中无比清楚,他牛灿阳根本不是这道神念主人的对手!
所以他只能逃,不分昼夜的逃,一刻也不敢停留,直到逃回了那座巨大无比的结界之内!
直到这时,那道如蛆附骨的神识才消失不见,可是还没等牛灿阳松出一口气来,一个巨大的手掌狠狠的朝他的脸上扇去!
“你这该死的东西,你这个无用的废物,你差一点就暴露了我们的藏身之处,如果不是我用大法力,把你这个蠢货的一切气息遮掩的严严实实,那个老怪物已经杀上门来了!”
一个面容极其俊美的年轻人从虚空中露出身形,再次飞起一脚,将这个可怜巴巴的大长老踢的哀嚎不断,“在你离开之际,我曾苦口婆心的告诫你,就算夹起尾巴装孙子,都千万不要露出自己的气息,你的首要任务就是将那些堂口静悄悄的组建起来,可是你这个废物,你这个蛆虫……”
一连串刺耳难听的咒骂声从南飞的口中喷出,“你曾经是我最得力的手下,我对你抱有非常大的期望,可是现在,你就这样一事无成像条狗一般的逃回,甚至还差点引来了那群老怪物,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你这个所谓的大长老,竟然比一条猪都聪明不到哪边去!”
牛灿阳捂着肿痛的脸庞低声道,“阁主大人,请听我狡辩……请听我解释,这一路上,属下如同凡人一样,根本没有展现出任何神通,千辛万苦才寻到堂口之处,可是我八大外堂就只剩下一个魔杀堂,甚至连这个堂口也是名存实亡,只剩下堂主一人!”
他委屈的说道,“属下别无他法,只好带着这个堂主来到大荒王朝,想在那里重新建立堂口,在此期间,属下不敢露出丝毫的破绽,就连那群王八蛋诬陷我抢夺了他们的灵矿,我也选择忍气吞声,充而不闻……”
南飞打断他的话,“那么,你究竟有没有抢了他们的灵矿?”
“阁主大人,属下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我甚至连大荒王朝的灵矿位置都不知道在哪里,又如何出手抢夺!”
牛灿阳叫道,“至于我们为什么会露出踪迹,被大荒王朝发现,完全在于那个愚蠢的堂主!阁主大人,属下是想在大荒王朝站稳脚跟之后再慢慢行事,可这该死的堂主却急功近利,迫不及待的用传送阵与阁主联系,就是那么一刹那的灵气涌动,让大荒王朝发现了破绽!而后,在面对大荒王朝的追捕之时,这愚蠢的东西又沉不住气,导致出现了这种无奈的状况!”
他不客气的将自己所做的事完全推在林雪儿身上,一想起这娇滴滴的美人,牛灿阳心中还有不舍之情,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把一盆脏水泼在这女子头上,总之,这林雪儿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也不能跑出来和他对质!
“阁主大人,并不是属下无能,而是这堂主不堪大用,一步错,步步错!”
“闭嘴,我不想听你的任何狡辩,你要做的就是尽快的将堂口建立起来,要不我们就会像聋子,瞎子一般在这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