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微微一愣，夜寒霆要教她写字？
夜寒霆都主动说了，她拒绝了人家岂不是不给人面子。
楚黎期待地点了点头，“那多谢先生了。”
夜寒霆没有回答，继续高冷地在书上勾勾画画，第一本书勾选完之后，他递给了楚黎。
“坐下看，不懂再问我。”
楚黎拿起了书本，老祖宗的字可是真难认啊！
有些字她还真不认识。
头大！
夜寒霆看着楚黎一会儿拧眉，一会儿又舒展眉心，她是看不懂吗？
他越发觉得奇怪了，之前的楚黎虽然懦弱，但是那时候的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现在的楚黎虽然骑射俱佳，处理危机能力很不错，但是她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将以前擅长的事情全忘了。
上一次他见过楚黎写的字，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还是她突然忘了怎么写字？
那字写得形同狗刨，就连字体也与大楚国的字看上去有些区别。
夜寒霆眉心微拧，或许现在的楚黎真的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吧。
不过他还记得，楚黎那晚被下药后，说话的语气神态，就是原来的楚黎无疑。
“帮帮我，我被人下药了，求你，求你”
楚黎当时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脑海，那晚的楚黎好像刚开始很胆小，后面拉着他的腰带将他带上床之后，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他还记得，他们身体交融的那一刻，楚黎痛地喊了一声他完全听不懂的两个字。
什么叫泥马？
楚黎光顾着看书本里的内容，压根没有注意到夜寒霆一直盯着她看。
她现在像是被唐僧带了紧箍咒的孙猴子，当初被考研支配的恐惧，都没这次恐惧。
她学东西虽然快，但是架不住有些字不认识。
她举起书，为难说道：“先生，我眼睛疼，你能不能给我讲解一下？”
夜寒霆放下笔，他越发觉得楚黎像是换了芯子，但是他不太相信怪力乱神之说。
夜寒霆没有拆穿她，接过了书，拍了拍旁边的椅子，“坐过来一些，我来教你。”
楚黎移动位置到了他旁边，探着头听夜寒霆继续教她。
一个时辰过去了，夜寒霆帮她梳理完，楚黎瞬间就条理清晰了。
即使老祖宗的理论再强大，或许还没她一个生生把抖音刷成军事频道的人懂得多。
再说了，她上下五千年的历史课是白学的嘛！
实在不行，到时候渣爹考她的时候，她就随机应变。
夜寒霆侧目看她托着腮若有所思。
他用指腹轻轻敲了一下楚黎的额头，楚黎抬眸看着他，“先生，我饿了。”
夜寒霆无奈摇头，合上书本说，“先用午膳吧，太子最近吃住在我这里，是否要有点表示？”
楚黎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颗夜明珠，“先生，这个是父皇赏赐给我的，我一直都珍藏着，谁都没舍得给，送给我最敬重的先生。”
她的手捧着夜明珠给夜寒霆，夜寒霆从她掌心里拿走夜明珠，不小心碰到了楚黎被打肿了的手，楚黎假装很疼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夜寒霆紧张问道：“很疼吗？”
楚黎点头，“很疼，不过先生教训我也是应该的。”
楚黎像是一个听话的小学生。
夜寒霆被她说的有些愧疚，他起身说道：“走吧，先用膳。”
楚黎走在夜寒霆的身后狡黠一笑，送礼的最高境界就是先看似占了别人的便宜。
等到合适的时机，再送给对方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礼物。
夜寒霆也挺好收买的呀，她要那夜明珠做什么，现代人什么没见过，不就是个小灯泡嘛。
坐在了饭桌上，楚黎看到桌子上，泾渭分明有两种风格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