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布料就不用说了,全部都是粗布,也不知道其他繁华的城市,有没有丝绸什么的衣服?
挑选了半天,这些衣服里并没有粗布什么的,她倒是找到了一摞床单被罩什么的,找到了一些粗布。
于惜月被难住了,这是不是得要她自己来做衣服?
这可怎么办?她难啊,这缝纫衣服的本事,她米有,怎么办?
于惜月思索了一下儿她先前穿在身上的那身衣服,现在就算是想拿来做标准都没有了,已经被雷劈得稀碎了。
貌似女式的衣服有点儿复杂,她想了想于大柱和二狗子身上所穿的那种长衫,那种长衫貌似很简单的,自己可以试着做做。
于惜月找来了一块灰色的粗布,然后想着那种中长衫的样子,简单的缝制了一个中长衫和一条灰裤子。
她之所以能完成,还得感谢她手里的一台电动缝纫机,傻瓜牌儿的,白痴都会用。而且她手里还有不少这种缝纫机呢,
只可惜在这个世界是不能拿出来的。
反正吧,衣服将就将就她也能穿,这个身体本来就瘦弱,她把刚缝制出来的衣服,往身上一套,那种感觉就像是大人偷了小孩儿的衣服似的。
于惜月照了照镜子,这也太难看了,感觉像是耍猴儿的。
她决定还是做一身合身的吧,左右她手里的粗布头很多,而且有过一次经验了,接下来做衣服就顺手多了。
就这样子,她又给自己量身定做出了一身,这次穿上感觉还不错,穿在身上也合身了许多。
于惜月把头发捣鼓成了一个小包,然后把脸画了一下儿妆,把自己妆扮成了一个浓眉大眼儿的小哥样子,她决定了,等一会儿如果再有人过来的时候,她就混到人群里,然后到村里去看看。
因为从哪儿进去的,才能打哪儿出来,所以于惜月跑到了距离土坡稍微远一点儿的地方,这样子她在人群的后面出现,就不那么打眼儿了。
且说堂兄弟们,一个个气势汹汹的,那样子就像是来跟人拼命的。
“严村长,说说吧,我们家的二狗子犯了什么错?让你们大山村用石头砸死了他?”赵家村的赵村长愤怒地质
问着大山村的严村长。
人群中严村长听到了赵村长的话,马上就道,“赵村长,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那石头可不是我们大山村的人砸的,那可是从天而降的石头,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子的···”
严村长把整件整件讲述了一遍,他边说,边上的村民们还为他作证,毕竟这是大家亲眼所见的。
赵村长听了以后脸就绿了,他还是很信大山村村长的话,毕竟吧,这事儿听着真的玄乎,而且看周围村民的脸色,这事儿真是他们亲眼所见的,亲身所经历的,要不然不会吓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时,村医也道,“赵村长,我们村子里好多孩子和妇人都受惊了,真的太恐怖了,把见到的人都吓坏了。”
这么玄乎的事情,谁见到了不害怕?赵村长也看到了,这大山村的人群中并没有几个孩子,看样子,是真的被吓到了。
“赵黑子来没来?二狗子可是他的儿子,而且于大梅现在也被石头砸伤了,现在我们村的村医那儿呢!”村长适时询问着赵黑子在哪儿。
赵村长听到这话,回头看了一下儿,他发现赵黑子竟然没来,“赵黑子呢?这是他家的事儿,他去哪儿了?”
赵家村里有人说话了,“赵黑子在秦寡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