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官府说,夹河又要清淤,年年清,年年淹,只要这黄河水,从我们萧州过,这夹河的淤沙,就清不掉!”旁边一中年人,嘬了一口小酒,摇了摇头。
胖嫂瞧了一眼看似沉默喝酒的胖秀才,低声道:“这事情,早就跟你没关系啦!”
胖秀才点点头,心思却又飘到了隔壁桌上。
袁无味心想,这夹河清淤,难不成跟郑先生来萧州城有关系?
“胖嫂,这夹河清淤怎么回事?”
“你们外地人,不知道我们萧州城里面事情,有一段运河从我们萧州城过,平时漕运来往可方便。可是就有两个不好。”
“什么不好?”
“第一是夏季汛期总是淹水,第二则是到了冬季枯水季节,因为引入了黄河水,顺带着泥沙,全部沉积在河床,船只容易搁浅,漕运不畅。因此每年这个时候,朝廷总要组织清淤。
倒也不是有什么贪官污吏,我们萧州城的父母官刘大人还是不错的。只是黄河里面的泥沙那是清不完的,年年清淤,第二年还是该淹水的淹,该堵的地方堵。”
胖嫂无奈笑了笑。
“胖嫂,听你的话,你对这夹河很了解。”袁宝开了口。
胖嫂一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家男人他!之前就在夹河河道处做个文书,天天听他讲,我这叫什么?对了耳濡目染!”
“那后面怎么去做烧烤了?”白七七问道。
“因为……”胖嫂瞧了一眼胖秀才。
“我不是那块料儿。”胖秀才开口道,“这考秀才已经废了老命,后面还要考举人和进士,我还是烤我的串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