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人再厉害,你们当兵拿着大盛的禄米,不应当保护百姓吗?”
听到袁无味这话,小兵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扭头跟着几个小兵嬉笑起来,手指着袁无味道:“你瞧,这人在说什么傻话?”
一旁年岁较长的兵站了出来,敛了笑容,张开双手,破旧甲衣呈现在袁无味面前,“你瞧瞧我们这些人,一个月的禄米一家人不够分,顶多吃个半饱。一件甲衣破破烂烂,就挂在身上。”又将手中的刀放在袁无味面前,刀口缺失好似锯齿一般,“比起那些浪人所用的太刀锋利无比,我们的佩刀就是一堆破铜烂铁,冲上去也只能够白白送死。”
小兵双手一摊道:“这种情况,我们怎么拼嘛!”
“对啊!拼个屁,跑的快一点,就行了。”
几个士兵嘻嘻哈哈说着,只要跑得快,留的一条小命,那就是万事大吉。
想要马儿跑得快,还想让马儿不吃草,天底下实在是没有这样的规矩。
回头看见那一伙儿浪人得瑟的模样,又实在觉得气愤!
从城墙上下来,在人群之中转悠,终于是找到了卖虾的大娘,将钱结清,提着虾准备往回赶。
这胸口憋着一口气,怎么都伸不出来。
回了客栈,袁无味直奔厨房,开始着手做醉虾。
做醉虾的虾,一定要是活的,如果是死的,还是会拉坏肚子。
先用烈酒来回清洗浸泡,让这虾醉过去,再清洗一遍,用陈年花雕酒进行泡制。
大蒜生姜香菜....全部剁得细碎,袁无味两把厚背厨刀速度极快,剁得震天响,传到厨房之外。
郑南山问道:“一大早,哪里来这么大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