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二十八年前,有一个瓦斯塔亚人来到艾卡西亚,还扬言要挑战整个江湖武林,夺得天下第一的称号...”
“挑战整个江湖?夺天下第一?这...那那个人做到了么?”
听到那女剑仙的叙述,云蝶也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虽说她并非江湖儿女,可她也清楚那些武林门派都不好惹,而那个瓦斯塔亚人竟扬言要挑战整个江湖武林,这简直是太猖狂了。
这完全是不把她们艾卡西亚人放在眼里啊,明明就是个被打到臣服的附庸国而已,那些兽族蛮子有什么可骄傲的?竟敢如此挑衅她们国家的武林人士,听到云蝶问,李寒衣也再次应道。
“做到了,但也不算完全做到”
“什么意思?”云蝶
“那个瓦斯塔亚人用他自创的拳术打遍了整个艾卡西亚的大小门派,虽非全胜,却也胜多败少,而且那个瓦斯塔亚人每胜一场,便会将败的那人打至残废,并废其根骨,让他们终生无法习武...”
说到这儿,李寒衣也下意识的紧了紧拳头,而卡洛斯那边呢,两人也依旧没有出声,只不过佩特在听到李寒衣的那番讲诉后,他就时不时的往他大哥那儿瞄上一眼,显然他也有疑问啊。
“因为那个瓦斯塔亚人出手极重,态度又十分恶劣嚣张,所以一时间各路武林侠士都纷纷出头要收拾那个从瓦斯塔亚来的武者,他们总共集结了近百人去找那个瓦斯塔亚人算账,可最后活着回去的只有不到十人,而且没一个是全胳膊全腿儿的...”
李寒衣继续为云蝶讲诉着她所知道的事,或者说是老一辈的传言,而云蝶此刻也是听的津津有味,显然,她对那些江湖事很感兴趣,只能说八卦是女人的天性了,而这时李寒衣又讲道。
“百余名侠士的大败而归,也使得那个瓦斯塔亚人声名鹊起,其气焰也比曾经更为嚣张,所以在那件事发生后的几年里,再没有一个侠士敢去主动挑衅那个瓦斯塔亚人,而那个瓦斯塔亚人也在之后的几年里不断挑战各个门派,意图夺得天下第一的称谓...”
“只可惜刚极必折,他的第一次碰壁是在亢龙山的飞龙寺,他扬言要挑战飞龙寺的成是非方丈,不过那成是非方丈练了一身金刚难破的横练功夫,任凭那个瓦斯塔亚人怎么攻击,都始终无法撼动那成是非方丈分毫,最后他自认武功不敌,就离开了飞龙寺”
李寒衣说的起劲,云蝶也听的入迷,不过在另一边的卡洛斯二人就没她们这么好的心情了,尤其是卡洛斯,他都拉起脸了现在,但佩特不同,他和云蝶一样,听故事听的也非常的入迷。
“然后呢?还有吗?”云蝶
“因为在成是非方丈那儿碰了壁,那个瓦斯塔亚人也不再如以前那般嚣张,不过他向各路武林门派挑战的事却始终没有止步,在那期间,各大门派虽都派出人去与其应战,只可惜能胜过那兽族蛮拳的人却寥寥无几...”
“尽管那个瓦斯塔亚人被成是非方丈点化后再没有废过战败者的武功,但他出手依旧极重,且每次战胜后都会削掉败者的一根中指,也因此,整个江湖武林都对那瓦斯塔亚人充满厌恶,甚至还为其取了个魔头的称谓”
李寒衣倒是大方,为云蝶讲的都十分细致,不过她在讲诉那个瓦斯塔亚人的事件时,她的拳头总是紧攥,因为她们雷家堡也曾有过败北后被削手指的耻辱啊,这怎能让她不为之愤恨呢?
“削手指?好残忍,就算他欲夺天下第一,也不能仗着武力就蛮不讲理的欺凌弱小吧?那个瓦斯塔亚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听到李寒衣说起削手指的事情,云蝶顿时感觉双手发凉,有些不悦的埋怨了那个素不相识的瓦斯塔亚人几句,而李寒衣呢,她也在这时候偷偷瞄了卡洛斯一眼,之后她继续对云蝶讲道。
“确实,不过那个人也很快就遭了报应,他因为好赌,就去找赌王乔千胜立下赌约,最终那个瓦斯塔亚人连败两局,为偿还赌约他自断两指,而从那以后那个瓦斯塔亚人就隐退江湖销声匿迹了,也再没为了那什么天下第一的称号去挑战江湖门派,但他挑战各大门派的故事却留在了江湖武林之中...”
在讲诉完后,李寒衣再一次望向了卡洛斯那边,不过她没有对他提出疑问,但在她心里肯定是不爽的,因为那家伙说他就拜过兰老将军一个师父,可现在呢?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反正她现在决定不再相信他的鬼话了,因为那个混蛋就没跟她说过真话啊,居然对她隐瞒了这么多,这不是拿她当外人防着吗?简直过分!要不是现在有敌人在,她都想跑过去骂人了。
而卡洛斯那边呢,他们俩也依旧保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只是佩特在听到那李寒衣所讲述的事后心中疑惑更甚,因为他搞不懂他大哥为什么会那个瓦斯塔亚人的拳术啊,真是让人费解。
“唉?你那天不是跟我说,你只拜过兰老将军这一个师父吗?那你刚才使的蛮拳又是怎么回事?你跟那蒋瑟奇有何关联?那个魔头现在又于何处安身?说,给我个准确答案!”
终于,李寒衣还是忍不住去大声质问卡洛斯了,因为那个瓦斯塔亚人算是她们艾卡西亚武林中的公敌啊,就算那魔头是前辈,可就凭他以前的事迹,他也不配得到她们这些后辈的尊重。
见那个女剑仙又去跟那个将军吹胡子瞪眼儿了,云蝶心中也略感无奈,因为现在敌人都没彻底解决,她们自己人就先吵起来了,这让她这个外人都觉得有些无语,这两口子也真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