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x5
谢绘谢灵和苏红息和慕凉月,还有慕婴他们都点了点头,尽管他们暗河被江湖人认为是没有感情的杀手,可他们也不想送死啊,现在领头都这么说了,他们才没必要为了任务而丢命呢。
“我们先回客栈吧,今天再好好休整一晚,明天一早立即动身,务必要赶在那个将军之前摆好幻阵”
见他们几个都同意,苏昌离又吩咐了一句,而其余五人也没有意见,于是乎,这一行六人就并肩朝着街尾巷末走了,很快,他们的身影就被这街上来往的行人给掩盖了,直到消失不见。
......
不知不觉,又是四个多时辰过去了,现在已是虚空时间夜晚八点二十,在这座寅丘城城东,有一家名为‘清风寻归处’的酒楼,那酒楼有三层之高,是那种造型非常古典雅致的八角楼。
而且这家‘清风寻归处’酒楼的招牌不是木制的,而是用银子熔铸成的一块大牌匾,招牌上的那五个字用朱砂笔描画而成,显得此家酒楼贵气又雅致,想来在这离山脚不远的寅丘城里。
这家名为‘清风寻归处’的酒楼应该是城里最豪华的酒楼了,是的,这家三层酒楼确实是寅丘城中最大最贵的酒楼,楼内第一层和第二层都是用餐的雅间,完全没有那种大排档的桌凳。
还有那最顶上的第三层,那里不是用餐的场所,而是一间间装潢清雅别致的大客房,且只有十间可住,当然了,这家酒楼的后院也是有客房的,但那些房间都是给客人们的随从居住的。
因为这里的客人都是些富商乡绅或者文人雅士,普通平民并无资格入住,就算他们有钱都不能进这家酒楼消费,由此可见这家叫‘清风寻归处’的酒楼是一处比较高档文雅的华贵之所。
所以在这家酒楼里,真正用来招待客人的只有那顶层的十间客房,因此,那些客房每天都会客满,没预订的人根本住不进去,可能正是这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导致了这家酒楼名气很高。
此时已是虚空时间八点半,在这家名为‘清风寻归处’的酒楼里,一间位于三层的客房内,有一男一女两位客人正在窗户旁赏夜,虽然现在已经天黑,可在街上还是有许多灯笼亮着的。
而且这家叫‘清风寻归处’的酒楼位于一条十分繁华的大街,就算现已入夜,可街上依旧行人不断,说这里是夜市都不为过,因此在第三层的客房中赏夜,也不失为是此间的一种雅趣。
那正在窗户边赏夜的一男一女,男的身穿一袭略微束身的白色云纹衫,且头戴一顶铂金明珠冠,还是一头紫色长发,而那女的也穿着一身白色长袍,在其发髻上还别着一支好看的银簪。
此女乌发玉肌,更拥有着天人之貌,那真是美的难以言喻,不用说,这一男一女正是卡洛斯和李寒衣二人,虽然这家叫‘清风寻归处’的酒楼经常客满,可无奈人家卡洛斯给的钱多啊。
直接给了正常价钱的三倍,这酒楼的掌柜虽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本想拒绝说客满无房的,可是在看到那位紫发公子的随从腰间别着两把长刀,还生的一脸凶相,所以掌柜的认怂了。
还是腾出了一间客房给那位紫发公子住,倒是个识时务的人,正因如此,卡洛斯和李寒衣才得以住进这酒楼的第三层,没办法,他们这几天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好不容易遇见一座小城。
肯定得吃住最好的来犒劳自己嘛,他们寻了半下午才找到这家号称是寅丘城第一酒楼的‘清风寻归处’,当然不会被掌柜的几句话说走了,所以卡洛斯才花了三倍价钱住进了此家酒楼。
现在他正和李寒衣赏夜呢,哦不,严格来说只有卡洛斯一人坐在窗前看夜景,李寒衣此时正站在卡洛斯身后给人家揉肩捶背呢,是的,你没有听错,的的确确是李寒衣在给卡洛斯捶背。
这倒是挺让人稀罕的一件事,毕竟平时都是卡洛斯在伺候李寒衣,而如今,雪月剑仙这个超级母老虎,竟也学会伺候人了,还别说,那捶背的动作还挺标准,她确实变的像一位妻子了。
虽然卡洛斯正在享受着佳人的侍奉,可他脸上却是无比凝重,就连那眉头都微微锁起来了,看着就好似有心事一样,哪怕有佳人在为他揉肩捶背,可他脸上的神情却没有因此改变半分。
二人就那样静静地做着自己的事,一个赏夜一个捶肩,两人谁也不跟谁说话,倒是显得这偌大的客房有些过于静谧了,很快,又是十分钟过去了,李寒衣也停止了为他捶背揉肩的举动。
同他一起坐下赏夜景去了,而且两人坐的是一把椅子,李寒衣更是在卡洛斯肩膀上靠着呢,她甚至还露出了那种极度惬意的神情,也得亏是那把木椅偏长,否则还真坐不下这对有情人。
虽有佳人入怀,可是卡洛斯仍旧沉着一张脸,且一直在望着远方,尽管他的胳膊也搭在了李寒衣腰间吧,但他现在却没去戏弄和调侃佳人,与之前可谓是大相径庭,倒是有些不像他了。
想来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心事吧,毕竟按照卡洛斯的德性,他不可能是这副安静的作态,更别说还有美人靠在他身上了,不过这份静谧没有持续太久,靠在他肩上的李寒衣忍不住说话了。
“你在想什么事啊?今天居然一直不理我,怎么了?”
李寒衣可能是觉得无趣,所以才开口问了他一句,毕竟这些天她习惯了他那副不着调的样子,现在他突然严肃正经起来了,她倒是还有些不习惯了,听到佳人在问,卡洛斯也应了一声。
“没有啊,我怎么会不理我的娘子呢”
说着,卡洛斯就侧过脸在佳人的玉额上轻轻啄了一口,可尽管他举动轻佻,却依旧掩盖不了他那副忧愁的面色,李寒衣倒也不在乎被他亲一下,但她知道他是在敷衍她,便又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