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夭夜呢,曾经对他出言不逊,让他相当难堪,所以卡洛斯心里一直不爽那个高傲自负的女人,倒不是说他小心眼,只是他最讨厌这种骄傲过头的女人了,就好像全世界都不如她。
说话都是高人一等的语气,那是真的讨厌,因为看到那支白甲女骑兵的缘故,卡洛斯瞬间拉下脸了,不过他没有转身回轿子里,因为他知道那个女人也看到他了,若是就这么回轿子里。
那个女人一定以为他是怕她了,所以才躲着她,因此,卡洛斯没有回轿,就那么站在马车的前踏板上,一副不悦的模样,缓缓为自己扇着风,在卡洛斯对面约两百米处,夭夜也看到了。
她一下子就拉下脸了,显然是因为看到卡洛斯的缘故,本来嘛她今天出来逛逛街,顺便巡逻,结果就碰到她冤家了,她的心情瞬间不好了,不过她也没发作,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前行着。
只是两分钟的工夫,这支白甲女骑就和卡洛斯的马车擦肩而过了,站在马车前踏板上的卡洛斯对那为首的夭夜视若无睹,就那么自顾自的扇着扇子,被马车载到远处了,而夭夜也一样。
根本没搭理与她擦肩而过的卡洛斯,显然,他们之间的过节不小,其实真要说起来,夭夜和卡洛斯的那些事也没啥,就是三年前卡洛斯随着他师父去参加骑士团统领夭苍冥儿子的婚礼。
在婚宴上,夭夜指名道姓要和卡洛斯约架,那时候卡洛斯才刚刚在国王面前崭露头角,对于那些达官权贵他自然不想招惹,所以当场婉拒,怎么说他都是客人,说啥也不能和主家闹事。
可夭夜不干了,她从小到大就没人敢拒绝她,更何况还是在她的地盘上拒绝她,她当即不爽,嘲讽了卡洛斯几句,那真的是刁蛮无比,卡洛斯当时也很不快,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只能尴尬的赔笑,不管那些客人们怎么怂恿,他都只是赔笑敷衍而已,当然,卡洛斯也明白他为什么会被人挤兑,虽然那时候他已经是十六军的军将了,可他之前的身份是一个兵啊。
能成为军将是因为他师父收他为徒,提拔了他,一个兵士能有什么高大上的出身呢?所以在贵族圈里,卡洛斯之前受了不少挤兑,不管那个夭夜怎么拿他开玩笑,他都只是笑着去敷衍。
不过生气肯定是有的,也就是因为那次的婚宴,卡洛斯和那个刁蛮又嚣张的夭夜结了梁子,好几年都没搭理过那个女人,不光是她,就连皇家骑士团的大统领夭苍冥卡洛斯都不去周往。
因为他那天在夭府颜面受损了,而且他认为能教育出这等刁蛮之女的父亲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因此他一直不和那皇家骑士团的人有来往,不得不说,卡洛斯有时候确实有点儿小心眼啊。
夭夜带领着她的白甲女骑们缓缓的前行着,至于卡洛斯,已经乘车走到远处了,不过从夭夜那不爽的表情来看,就知道她气没消了,这时,在夭夜左侧,一个骑马戴面具的女兵开口了。
“将军,好不容易遇见心上人了,你怎么都不问人家一声就走过去了?”
那个戴面具的女兵调笑着说了一句,显然,敢这么调侃将军的人,在军中的地位肯定不一般,不然也不可能被她将军拉出来逛街啊,夭夜在听到那女兵的调侃之词也是俏脸一红,骂道。
“颖儿你胡说什么呢?我哪有什么心上人,敢开我的玩笑,小心我关你禁闭!”
“怎么能没有呢,将军你可是每天都在念叨卡洛斯将军,这难道还不算是心上人吗?”
那个叫颖儿的女骑根本没在意她将军的语气,又调笑了几句,就连跟在后面的那些女骑们也都纷纷捂嘴轻笑,夭夜被她们气的是羞愤不已,而这时,在夭夜右侧的一个白甲女骑开口了。
“就是啊将军,我那天去找你,还看到你房间挂着卡洛斯将军的画像呢,怎么今儿个遇到了,你反而不敢说话了?呵呵呵~”
“胡说!我房里挂着的明明是我六哥的画像,和那家伙有什么关系啊?!”
夭夜被那个女骑说的是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不过这副模样的她,倒是没了之前那高冷又不可一世的模样,看起来更加美艳了,这时,那个叫颖儿的女骑捂嘴笑道。
“呵呵呵~将军,茯苓就是随口一说,你怎么还急了啊?莫不是被茯苓猜中了?”
“颖儿,你再敢拿我开玩笑,我关你半个月禁闭!新春那天也不许出来!”
夭夜被那个叫颖儿和茯苓的女骑气的是满脸羞愤,毕竟她房里的小秘密被她的好姐妹发现了,真是太丢人了,不过那些跟在后面的女骑们笑的是更欢了,见此,夭夜咬了咬牙,不快道。
“都不许笑了,再笑我连你们一块罚!”
“将军,你没和心上人搭着{zhao}话关我们什么事啊?干嘛要罚我们姐妹啊?”女骑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