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红发小姑娘冲着那些来往的客人们大吼了一声,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不过也是,她和那个白发小哥在卖小吃,却没有拿到天祥镇县令的经营许可证,没保障的食物有几人敢吃?
是啊,就算是小镇摆摊,也需要得到地方县令的允许,拿到地方官员所发行的经营许可令牌,有了那块令牌,才能更好的摆摊做生意,尤其是像他们这种卖小吃的,没证明谁敢吃啊?
万一给人吃坏了怎么办?所以,凡是小商小贩,都必须从地方官府拿到经营许可令牌,在自己的摊位上挂着令牌,这就算是有官府给你证明你的货没问题了,这才能有更好的销路啊。
当然了,这经营许可令牌也是能私下买卖的,那些有关系的人从官府那边多申请几块,然后拿出来卖给一些小商小贩,从中取利,这都是可以的,反正大多数小贩卖的东西吃不死人。
只是没有正规的经营许可令牌罢了,而这一对卖小吃的年轻人,显然是刚做买卖,那辆木推车上并没有悬挂经营许可令牌,说不定这两人还是外村来镇里做买卖的呢,所以顾客很少。
不过还是有一些人去购买他们所卖之小吃的,只不过愿意买的是少部分,大多数人只是看看,没办法,谁让他们眼生呢,这天祥镇的居民和行人们对街道上摆摊的小贩们也都算熟悉。
而这两个半大孩子却是眼生的很,而且还没有经营许可令牌,大多人都怕买了吃坏肚子,敢买的也没有多少,所以刚才那个红发小姑娘才大发雷霆,因为看热闹的行人说啥话的都有。
“没有经营许可令还敢在这条街摆摊,还这么凶,活该你们卖不出去”
这时,一个穿着朴素的路人说了这个小吃摊的老板一句,毕竟他刚才只是随口一说他们这小吃摊不卫生,结果就被那女的骂了,必须怼回去,听到那个家伙还在说,那红发女孩怒了。
“我让你说!”
话罢,那个梳着马尾辫的红发女孩儿拿起摊上的烤虾就扔,那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珍惜食物,那个白发小哥怎么拦都拦不住,的确,这脾气是有点儿暴了,出门做生意这样子可不太好。
“打人啦,有个疯婆娘当街打人啊”
那个行人被那红发小姑娘一盒烤虾盖在脸上,烫的他疯了似得乱叫,然后远远的跑了,一边跑一边喊,因为这一出闹剧,在旁边看的路人也都不敢议论,纷纷跑掉了,生怕被人打了。
“你说谁是疯婆娘!你给本小姐去死!”
听到那个家伙骂她,这红发小姑娘又拿起几盒烤虾朝那些散去的路人们砸去,那真是凶的可以,在她身边的白发小哥在拼命的拉着那女孩儿的胳膊,毕竟浪费了那么多虾,他心疼啊。
“月儿别冲动,我们就抓了这么多河虾,现在给你打翻一半儿啊”
那个白发小哥痛心疾首的喊了那女孩儿一句,反观他们的小推车上,大多都是被打翻的盒子,盒子里摆放整齐的烤虾也都乱做一团,没了之前的卖相,不过那个红发女孩终于停手了。
“时江!你看你出的馊主意!这些破东西根本卖不了钱!”
那个红发女孩儿冲着那个白发小哥发火了,指着他的鼻子就是一通骂,没办法,她跟着这个叫时江的白发小哥去冻河里抓虾,手都被冻的生疼,现在他们跑到镇里卖虾,结果没人买。
你说,这能不算馊主意吗?刨冰面那么辛苦,抓虾更辛苦,结果现在烤熟了却换不来钱,还被人指指点点的,这让她怎么忍?不找出气筒都不行啊,而那个叫时江的少年也挺尴尬的。
毕竟他在这儿叫卖了半天,结果才卖出去两盒,一盒十只虾,总共才卖了八十个银币,他也难啊,再说了,一只虾四个银币,这也不贵啊,为什么就是没人买呢,就因为没令牌?哎...
“别生气别生气,摆摊儿就是这样的,想赚钱得一步一步来”
那个叫时江的白发小哥好言好语的说了几句,虽然他心里也很无奈,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有谁不想赚大钱啊,虽然他好声好气,但那个红发女孩儿不领情啊,撇过脸,冷哼了一声。
“月儿,你别心急啊,距离约定时间不是还有二十多天嘛,你放心,我一定赚够一万金币,然后去你家提亲”
这个叫时江的白发小哥见那红发女孩儿还在生气,他只好又劝了几句,没办法,谁让他这个穷小子想娶人苏家的大小姐呢,他们虽然青梅竹马,但时家只是个普通家庭,不是很富裕。
而苏家之前也和时家差不多,但后来苏家发了点儿小财,虽不算什么名门望族,但也算是一个小家族了,有一定的财力,而时江和那个红发女孩,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一对。
哦对了,那个红发女孩儿叫苏月儿,苏家的大小姐,现在她家里人逼着她嫁给一位名门望族的公子,想以此来攀附权势,但苏月儿不肯啊,她在苏家从小就是小魔女级别的,淘着呢。
从她的脾气就可以看出来,她从小和时江玩到大,心仪对象自然不是什么大家族的公子,而时江又不是出身门第的少爷,所以他之前向苏家提亲被拒了,但时苏两家毕竟是多年好友。
所以苏家主也不想和时江的父亲时谦彻底撕破脸,就给时江出了个难题,那就是让他一个月内赚够一万金币,还不让他拿家里的钱,这摆明了是为难他,让普通人一月赚够一万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