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慎从台下爬上擂台,他的嘴角有血迹,看样子刚才劫的那一脚的确不轻,慎看了一眼还在弯腰行礼的劫,又看了看他的父亲,脸上不免有些落寞。
是啊,他输了,输给了劫,他知道,暮光之眼的称号和均衡教派的宗主之位将会是劫的,他让他父亲失望了,使用了元素忍法竟然没能击败劫,太没用了...
在台下,所有的师弟们,包括小师妹阿卡丽和二师兄凯南,都在为他们的大师兄欢呼,因为胜利者出现了,就是他们的大师兄,劫。
慎听到这些欢呼声,他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而苦说大师也转头看了一眼台下的弟子们,挥手示意大家停下,那些学员们也看到宗主师父让他们闭嘴。
所以他们都很识相,立刻闭嘴了,不过他们眼中满是兴奋,因为大师兄赢了,阿卡丽和凯南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也爬上了擂台,站在慎背后看着他们的师父苦说。
苦说看了他儿子慎一眼,也顺势看了看凯南和阿卡丽,此时,劫已经行礼完毕直起腰了,他脸上充斥着兴奋,因为他胜利了,劫向前走出一步,言道。
“师父,我...”
劫正要说话,可他的师父苦说却突然出手,一掌打在劫身上,劫直接倒飞出去,撞到了擂台的背景墙上,是啊,太突然了,令所有人都没想到。
劫喷出一口血,跪在擂台上,看着石台上的血迹,感受着胸口的闷痛,劫睁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他师父,他不明白师父为什么打他。
不光是劫不明白,阿卡丽和凯南还有慎都不明白,包括台下的上千名弟子,所有人都是满脸惊愕的看着他们的师父苦说大师,想不明白师父为什么打大师兄。
阿卡丽本来就对大师兄有倾慕之情,看到她的心上人被师父打伤了,立即朝劫那边跑了过去,凯南都没拦住,可就在这时,一枚苦无飞过。
宛如一道黑光,从阿卡丽面前直射过去,钉在了擂台的背景墙上,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们的师父以及宗主,也就是苦说大师。
是啊,那枚苦无是苦说大师扔过去的,为的就是拦住阿卡丽,阿卡丽看了一眼墙上嵌着的黑色苦无,又看了看她的师父苦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师父,您为什么...”
“你去过后山的禁地?”
劫的话没有说完,苦说便打断了他,满眼恶意的盯着那个半跪在地上的劫,劫听到师父这样问,他怔住了,也沉默了,是啊,他的确去了禁地。
因为他想赢慎,他一直以来和慎都是不相上下,这样的平局他受够了,所以他去了禁地,想要寻找被师父藏起来的顶级忍术,他觉得禁地里肯定有宝贝。
因为他见过师父去过那禁地,由此可见禁地只是不允许他们这些徒弟和学员进去,所以劫认为师父在禁地里藏了更高级的忍术奥义,于是,他便偷偷去禁地了。
在那个山洞里,他没有找到什么忍术功法,在自暴自弃的同时踢翻了一块石板,看到了在石板下压着的黑色石盒,那石盒上都是奇奇怪怪的文字。
劫以为这石盒里有高级忍法,所以他试着打开石盒,可他费了很大力气都打不开那个盒子,反而把他弄的全身疲累,于是,他坐在石头上休息。
也因此看到了那石盒上刻着的忍术奥义,这些忍术奥义都是他没见过的,他很兴奋,因为他找到了师父的宝贝,为了向师父证明自己比慎更强。
所以劫偷学了那石盒上的奇怪忍术,还在晚上休息的时候偷偷修炼这种忍术,因为他想在比赛中战胜慎,成为均衡教派的下任宗主和暮光之眼。
是啊,他太想证明自己了,所以犯下了禁忌,此时,劫理亏,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更不知道要如何去辩解,听到苦说师父的话。
在擂台上的阿卡丽和凯南还有慎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半跪在地上的劫,大师兄背着师父去了禁地?难不成大师兄使出的怪异忍术不是师父教的?
而是大师兄偷学了禁地里的忍术功法,习得了全新的忍法奥义?所有人都默不作声的看着劫,劫抬起头看了看小师妹,又看了看他的师父,言道。
“师父..我..的确去了后山的禁地...”
“在那个山洞里,你看到了什么?”
劫话音刚落,苦说就开口追问了一句,他看着劫的眼神很凶恶,因为他看到的不光是劫,他仿佛看到他教出的弟子要成为下一个邪忍者与影魂,他恨啊。
“..弟子看到了一个黑色的石盒...”
劫顿了顿,还是把真话说出来了,他知道师父很生气,因为他违背均衡教派的门规去了禁地,听到劫的话,苦说紧了紧拳头,一个闪现突然站在劫身前,提起劫的衣领问道。
“你学了那石盒上的忍术奥义?”
被师父这样瞪着,劫一下子愣住了,他说不出话来,因为师父眼中倒映着他的样子,那眼神真的很可怕,阿卡丽看到师父这样对大师兄,立即出言阻拦。
“师父,您为什么...”
“住口...劫,告诉我,你是不是偷学了那石盒上的忍术和奥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