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还能自主选择的时候紧紧抱上大腿，牺牲婚姻幸福换取别人羡慕的优渥生活非常正常。
眼见张远没有给予回应，白珊继续说道：
“张总，自从您接手瑰澜轩后，我们的日子比以前好太多了，每天都不用干什么事，吃住也是最好的，还有大笔的工资可以领。”
“您不知道，周浩花费大价钱把我们培养起来，原本就是用来侍奉那些达官贵人，博取他们欢心。”
“歌舞团成员的年龄普遍比较小，而我和她们相处也有一两年了，可以说把她们当成妹妹看待，我都不敢开口告诉真相，怕她们接受不了。”
“好在您来了，一切烦恼随之消散，不用每天都处在忐忑之间，张总，真的谢谢你！”
从对方的真诚度能看出来，白珊说的都是实话。
确实。
像周浩那样的人，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追求利益最大化。
绝不会花大价钱养一群人就看她们跳跳舞。
用来公关、当成礼物送人才是最终的归宿。
但到了张远手中就不一样了。
他多的是渠道可以挣钱，也不需要巴结别人。
因此，这群妹子的命运在他接手瑰澜轩的一刻就已经偏离了原本的轨迹。
要说张远对她们完全没想法是扯淡。
毕竟这些花枝招展的活泼少女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颜值也好、身材也罢，都是上上之姿。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得多瞅两眼。
但他却不着急下手，年龄太小了点，先养着再说。
况且瑰澜轩住的人本来就少，有她们在里面蹦蹦跳跳能带来不少的生机。
“以后安心在这里住着吧，相处这么久了你知道的，我这人很好说话。”
这个回答并不是白珊想要的，只能硬着头皮道：“张总，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跟着，又补充：“其实我能看出来......沫沫好像挺仰慕你的，要不要让她今晚陪你？”
张远看了一眼远处，白珊口中的沫沫正是歌舞团几个妹子其中之一。
身材出众，五官异常精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美人。
“我记得她过完年才满十八岁吧，这也行？”
“有什么关系嘛，我们都是您的人，您说行就行。”
张远笑笑，旋即摇了摇头。
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可能对未成年下手，又不是没有其他的女人。
“得了吧，年龄太小了，日后再说。”
白珊心头一喜，转而红着脸，小声道：“那......我，我今年22岁了。”
“啥？”
“没，没什么。”
都把话说到这地步了，不管张远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白珊都没脸继续说下去。
张远再次看了下她的真诚度，显示的结果已经来到82%，相当放心的一个数据。
稍微努努力又能薅100真诚点数。
至于长相，她作为领队自然是全员之间最出众的一个。
拥有一张清秀而略带稚气的脸庞，五官如同细笔勾勒，眉眼间透着一股灵动与聪慧。
身形纤细而柔韧，宛如春日里初生的柳枝，既有着少女的轻盈又不失舞者特有的力量感。
肌肤白皙如雪，仿佛从未沾染过尘世的烟火，散发着一种不染尘埃的纯净。
双手轻轻交叠在胸前，手指修长而柔软，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精致与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