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只拥有圣王实力的灵兽大军,在一声声激昂的嘶吼下,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冲天而去。那嘶吼声惊天动地,仿佛要将苍穹撕裂,声波滚滚传向远方,声震千万里。
神山四周的灵兽们纷纷抬起头来观望,它们的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羡慕之情。有的灵兽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恨不得自己也能加入其中;有的灵兽则微微张着嘴,惊叹于这支大军的气势。
余华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他身形一闪,飞上高空,如同一道流星紧随其后。他的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
邪月秘境,烈焰雄狮分身此时正在观望一支由人族统领的大军。这支大军由中山州府派出,府主林宇得知道滘郡出现了魔族过境的消息,担心城镇被破坏,派出10万大军前往救援。
这支大军还没赶到就听说5大城镇遭到抹杀,立马分兵救援。烈焰雄狮分身注视的正是由李阳统领的2万大军,他们的目标就是不远处被魔族轰塌的东大镇。
李阳骑在一匹高大的灵兽上,神色凝重,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那片废墟般的东大镇。他身后的士兵们个个手持兵器,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队伍中的气氛紧张而肃穆,士兵们的呼吸声和兽蹄声交织在一起。李阳紧握着缰绳的手微微出汗,他感知废墟里并没有人存活,但心中仍抱有一丝幻想。
烈焰雄狮分身隐藏在暗处,它那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这支人族大军,它想了想。随后,那隐匿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恐怖的圣皇威压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向四周猛然展开。
李阳等人顿时脸色大惊,身下的灵兽更是惊慌失措,身体颤抖。李阳只觉一股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几乎让他喘不过气,但他迅速回过神来,果断地拔出长剑大喊一声:“全军戒备!”
这声呼喊犹如惊雷,在士兵们耳边炸响。一个个将士反应迅速,立马行动起来,快速地结成一个防御大阵。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训练有素。盾牌手在前,长枪兵在后,弓弩手则居于阵中,严阵以待。士兵们的眼神中虽然充满了紧张和恐惧,但更多的是坚定和无畏。他们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注视前方。
“踏!踏!踏!”沉重而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山林中顿时弥漫起紧张的气氛。伴随着这令人心惊的脚步声,周边的树木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枝叶剧烈摇晃,树干纷纷向两边倾倒。
一只浑身燃烧着熊熊烈焰的庞大雄狮,从那倾倒的树木之间缓缓现出了身形。它每迈出一步,大地都仿佛不堪重负般剧烈震颤,士兵们只觉脚底晃动,艰难地抵挡着这股力量,拼命调整着身体的平衡,试图让自己站稳。
那烈焰雄狮迈着沉稳而威严的步伐,逐渐靠近他们。每一步落下,都掀起一阵灼热的气浪,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当它来到他们的前方时,张开血盆大口,“吼!”一声惊天的巨吼骤然传出,声波如汹涌的波涛向四周扩散。
李阳他们几位将领身下的灵兽,在这声巨吼之下,四肢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将领们神色慌乱,连忙翻身落下,眼神中充满了惊恐,死死地盯着前方。
李阳的脸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颤抖着声音开口道:“圣皇境界的灵兽!怎么会有圣皇境界的灵兽?”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疑惑与恐惧。“根据记载,自从外界天门被斩,灵兽传承便开始出现缺失。只有我们邪月秘境因为灵气相对浓郁,还能有灵兽突破到圣王境界。而外界早已没有宗王境界以上的灵兽存在了。外界若不是有神兽‘荒’开辟妖典,让那些有灵智的灵兽得以修炼妖法,又哪里会有如今的妖族!”李阳说到此处,眉头紧紧皱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眼神中满是对未知变数的忧虑和不安。
“人类!立刻滚出此地,否则……死!”烈焰雄狮注视着李阳,张开血盆大口怒吼道。它那低沉而充满威胁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带着无尽的杀意。
李阳刚刚的话虽然声音不大,但也被它敏锐地得知。特别是当它了解到有关灵兽以及妖兽的事情,还有开创妖典的神兽“荒”时,心中思绪翻腾。
它又想到福爷,想到神兽所展现出的恐怖实力,再联想到拥有神体的仙主,不禁心情大爽。此刻,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和张狂,身上的火焰随着它情绪的波动而熊熊燃烧,周围的空气都被炙烤得滚烫。
“前辈!末将只是想替他们收一下尸,绝无恶意,收完马上撤走。”李阳收起长剑,对着烈焰雄狮恭敬地拱手行礼,同时抬手指向那坍塌的小城,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诚恳说道。
此刻的李阳,额头上已布满汗珠,眼神中满是祈求。他微微弯腰,姿态放得极低,仿佛生怕自己的举动会激怒面前这尊强大的存在。
“滚!趁着狮爷高兴,快滚!如果耽误了仙主大事!哼!我将你们一个个都吞了”烈焰雄狮大声冷喝道。
它那如铜铃般的眼睛瞪得滚圆,口中喷出一股灼热的气息,声音如闷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在场的人族将士们心头一颤。它身上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仿佛在彰显着它此刻的愤怒与威严。
“什么?仙主!”李阳听闻这两个字,立马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毫无血色,犹如一张白纸。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惧:“拥有圣皇境界的灵兽上面居然还有一位更为恐怖的仙主,是从仙界来的吗?”
李阳的双眼瞪得极大,眼珠子似乎都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晃,仿佛遭受了一记重击。冷汗如决堤的洪水般从他的额头滚滚而下,划过他那因惊恐而扭曲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