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母把二伯拉了出来,“不行!野种要滚,你去跟你父母说。”
二伯拍拍二伯母的肩,用力点头,“放心!我们春秋的苦不能白受。”
叶家还挺有意思的,都疼爱小辈,就见过一次面还知道护一护。
原身的一家子直系血亲,却把她欺负死了。
汪警官跟二伯、二伯母说:“法律会处罚任何一个犯罪分子的,李纷南已经死刑了,就快执行了。
至于叶娇娇,也已经在大牢里了,三年多的刑期。”
二伯和二伯母才稍微解气了点。
汪警官又看着地上明显震、瘫软了的冯氏,严肃开口,“今天冯氏你也要进大牢了。
你犯的是拐卖罪和杀人罪,你的罪名多,前账后账一起算,你的死刑也跑不了了。
包括你的家人,父母,线人,有罪的一个也别逃。
当年你和李纷南一起偷拐的春秋的罪,也要一起清算进去。”
冯氏到现在真的知道了,她死定了!
脸色惨白的挣扎,死前的挣扎,她的全家都在一起拼死挣扎。
还大骂冯氏,“你不是说有贵人保护吗?贵人自个都要吃枪子儿了,你咋不说?
你这个冤种啊!害死我们了你知道吗?”
都是泼妇,被拷了起来不能打冯氏,就只能骂,这些人骂人都是带生殖性的。
冯氏颤抖中带着绝望的死气,整个人都成了虚空状态。
她的目光环顾四周,周围的人对她成这样只有嘲笑吗?
她抱着最后希望的喊村民救命,“你们帮我,你们可要帮帮我们。
你们只要帮了我,我以后免费帮你们弄媳妇,弄漂亮又听话能生的大媳妇!
谁今天帮我们,我就不收一分钱的帮谁家弄到媳妇。”
没人理她,因为在场的警员的手已经捏上了枪支。
汪警官都想踢死她了,“拐卖女孩在你眼里,跟拐几只蚂蚁一样容易吗?”
被拐的女孩子又想窜出来打她了,“她以为我们女孩是满地的野猫野狗吗?”
冯氏继续求助村民利用暴动救她,“我手里有钱,我家里还有很多金子。
今天谁帮我我就把金子给谁!”
利诱让村民有了动静,目光灼灼!
春秋想让冯氏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摘下手上的一串金珠子,随便在路口一抛,小小的金珠子一粒粒的四处抛洒了下,一粒粒的蹦了出去洒进了一片地。
冯氏求助的村民,谁还有空理她?都争先恐后的扒在地上,瞪成了斗鸡眼寻捡看得见的金珠子去了。
只是都是小小的一粒,难找又难拿捏,因为抢的人太多了,还免不了一些小场景打斗。
谁还有空理会冯氏的拼命嘶吼?
二伯母摸摸春秋的头,“一点金子让这恶妇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汪警官好气又好笑的,“没这一串金子洒出去,村民也不敢帮她,浪费金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