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盼南拉着个脸,“我什么时候一直夸她了,你们警官办案已经学会臆想了吗?
我想她的证据呢?”
洪警官笑了,“你先看看我这脸再说话。”
她把脸杵进了她,“看清楚点!”
李盼南看到这脸,瞳孔都一紧缩。
她细看她,“我们在哪见过!”
是肯定,不是疑问。
洪警官冷哼着一笑,“不错,多谢你对我还有点印象。
你还记得吗?我曾经是你那疯人院二号楼的一员呢!
也是你的一个打手,目睹了你做了很多恶毒事的人,现要更知道你不少的事!
我记得你每次去虐待叶春秋时都会把叶娇娇夸成了天仙,现在让你们相见了,怎么不夸了?
我说你想她,是臆想吗?我曾经可是亲耳听到你是怎么打叶娇娇夸上天的。”
李盼南的恨意又从眼底泛了出来,但她不敢多动声色。
也不敢对上洪警官。
洪警官又笑问:“需要我们警员作陪吗?”
李盼南最吐了两个字,“随便!”
洪警官同志立刻公事公办的,“那好,我就在这陪同了!
你们有话也可以聊聊,不聊我就有问题要问了。”
李盼南根本不敢多看叶娇娇一眼,怕她看到她没有了体面和她的狼狈不堪!
她现在最丑的那种瓜皮盖头的发型,牢里还没有护肤品和化妆品,她连修色面容的粉底都没有,加一身牢改的衣服……
她看到厕所镜子里的自己了,跟以前根本不能比。
简单就不是一个人!
也怕看到亲生女儿对她这样失败的妈的失望。
叶娇娇也不想见她的样子,所以这对母女两人相见。
不是两人执手相看泪眼汪汪,而是一边在防备亲妈,一边都不敢上前,和亲生的女儿相互好好看一眼。
可洪警官同志给力,让人把李盼南压坐在了铁窗内的椅子上。
叶娇娇也不得不在铁窗外,坐在了铁窗内的李盼南面前,和她隔着铁窗面对面着。
洪警官又问:“李盼南,你曾经那么的维护她,今天怎么一句话也不说了?”
李盼南含糊地,“其实我也没见过她几次,以前前夸她纯是想刺激叶春秋而已!”
洪警官哦的一声,稍稍带着阴阳怪气,“要我请了叶春秋小姐过来,听听她怎么说吗?毕竟她才也是受害人!
我们手上还有不少受害人,同样有兄弟姐妹,为什么你只提到叶娇娇?”
李盼南冷哼,“没别的原因,只因为我最讨厌叶春秋。
没有理由,就是单纯特别看她不顺眼而已!”
洪警官见她承认自己有罪,但罪一个人担的情况,继续追问:“叶娇娇的主治医生你认识吗?
一打电话你就抽叶春秋血的那个!”
李盼南嘴硬,“不认识!”
“二号楼的学员都会被你抽血,除了叶春秋的,别的学员的血你要用来干嘛?”
问题跨度很大,李盼南的脸色依然沉静得死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