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回到家屋子里就是一阵响动发出。府里的下人听见了都人人自危。
这天本来是高高兴兴地出门聚会去了却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了。一进门就看见王夫人的脸色很不好。下人都会看主人的脸色。他们这一天都小心翼翼第生怕已经触上霉头。
王夫人回到家里气得摔了茶杯。表面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内心里却将王导的祖先问候个遍。
她叫来晴儿说:“晴儿,将朱六和那个王春给我叫来。我有事要问问他们。”
晴儿说:“是,夫人。”说完行一礼就出去找人去了。过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有人回来在门口答话,报告给晴儿。
晴儿进里面向夫人汇报说:“夫人,回来的人说朱六和王春让老爷派出去了。没说是做什么差事。已经都有快一年了。他们这期间都回来过。说是回到库房报账。”
夫人听见了手攥紧紧地。恨不能将手指掐进肉里。只因为这个朱六和王春我王导的心里不亚于王瑾的地位。
朱六一开始是给王导牵马的。这个人非常会来事。每次王导有什么事都是朱六出主意想办法。为王导多次化解危机。
王春是王导家奴的家生子。更得王导的信任。与王瑾相比。王瑾是王导的贴身侍卫,也是他的死士。
而另外两个人却是他的随身管家。什么差事都瞒不过他们俩。如今这两个人都不在府里。更证明外面人说的话是真的。
王夫人是越想心里越恨:“好你个王导啊,真是应了那句话了,夫妻之道贫困时考验女人的坚韧,富贵时考验男人的忠诚。共苦易同甘难。在你最落魄之时,只有我不嫌弃你,和你一起吃苦,一起颠沛流离。如今你是当朝宰相了,就忘记糟糠之妻,娶了小老婆了还不让我知道。这是将我处在何地?还要满我一辈子吗?”
于是她叫来府里的管家,屏退身边的人说:“王管家,我问你。这一年府里的花销为何比往年要多几成呢?有些事你不说我也知道了。现在看你怎么说。”
管家还以为夫人要问什么问题。一听是查账他倒是坦然。在府里做了这么多年的管家了还从来没有出过纰漏。见夫人这样问,管家给夫人行一礼说:
“夫人,这个问题我也做过分析。这两年超出部分是各府里与咱们的交往多一些,这边老爷吩咐过了。那些支出每年都从庄子里那部分划出。”
王夫人一听明白了。他问:“你确定是老爷特别吩咐的吗?”
管家一听这是夫人有了怀疑之心。不知不觉的汗水就从帽沿处流淌下来。他连忙跪下说:“夫人,这种事小的怎么能撒谎呢?没有老爷和夫人的吩咐小的断然不能随便动庄子上的收入。”
王夫人看见管家的汗都下来了,定然是还有不敢说出口的话。于是又说:“你有何不敢?我吩咐过吗?说吧,看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要么把地址告诉我,要么带我去看看。”
管家跪在地上不敢起身,头上的汗流下来的更多了。他不知道夫人是真的知道了还是在诈自己的话。只是跪着不说话。
“啪。”一声响。管家吓得一哆嗦。一个茶杯摔碎在眼前。茶水从地上流淌到他的膝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