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站在炸鸡店的柜台后面，手里捏着一块炸得金黄的鸡翅，眼神却飘向了窗外。
夜色渐浓，街边的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映得他的脸忽明忽暗。
他琢磨着，要不要把炸鸡店的生意扩展到夜市去。
香菜芥末辣子鸡，这名字听起来就带劲儿，说不定能吸引一帮口味刁钻的食客。
“聂书，你这炸鸡店生意不错啊，还琢磨啥呢？”聂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了聂书的思绪。
聂远手里端着几个西瓜拼盘，悠哉悠哉地走了进来，脸上挂着那副永远不紧不慢的笑容。
“我在想，要不要去夜市卖香菜芥末辣子鸡。”聂书接过西瓜拼盘，咬了一口，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夜市？”聂远挑了挑眉，“那地方鱼龙混杂，你可别把自己搭进去。”
“搭进去？”聂书笑了，“我聂书啥时候怕过事儿？”
聂远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他知道聂书的脾气，一旦决定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就在这时，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聂书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女孩慌慌张张地跑过，时不时回头张望，眼神里满是惊恐。
她跑了几步，突然拐进了旁边的女厕所，消失在了黑暗中。
聂书皱了皱眉，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他正要出去看看，几个男人急匆匆地追了过来，目光凶狠，四下张望。
“喂，老板，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孩跑过去？”其中一个男人走到柜台前，语气生硬地问道。
聂书摇了摇头，故作镇定地说：“没看见，我这忙着呢。”
那几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显然不信，但又找不到证据，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聂书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一阵发毛。他转头看向聂远，低声说：“你看见了吗？那女孩……”
聂远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别多管闲事，聂书。
这年头，谁知道那女孩惹了什么事儿？咱们做生意的，别给自己找麻烦。”
聂书没说话，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他总觉得那女孩的眼神里藏着什么，像是求救，又像是绝望。
聂书站在柜台后，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目光时不时瞟向女厕所的方向。
那几个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但他的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
那个女孩的眼神像一根刺，扎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你这炸鸡配方还得再调调，芥末味儿太重了，顾客怕是受不了。”聂远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打断了聂书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