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一个时辰前唐世勋握着她的玉足之时,她敏锐地猜到他要使坏,可她不敢也不愿拒绝,相反,她心底里还充满了期待。
但左然误判了一个问题,她以为唐世勋没吃三神九欲丸就不会那么神勇,谁曾想他今晚的表现竟与昨晚不遑多让?
真是个要人命的冤家哩!左然依旧紧紧地攥住窗棂以抵御那仿似无休止的攻伐,撩人的娇吟愈发难以遏制。
她已不记得自己究竟溃败了多少次,但她即便已累得香汗淋漓但依旧在勉力迎合,因她已感觉到唐世勋绝不仅仅是为了男欢女爱而已。
诚如左然所料想的那般,唐世勋的确是有意为之。
要说昨个夜里的疯狂自是缘于三神九欲丸,否则唐世勋岂会在那荒郊野岭的就把持不住自己?毕竟他已两世为人且身边美女如云,若他真是个色中饿鬼,又怎会只与韩伊人、王秀荷及左然有这等实质的关系?
且唐世勋敢拍着胸口说,若非三神九欲丸的药效太过霸道,他都不会跟左然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但事已至此他自不会去纠结,何况他要做的事太多太多。
而他此次微服私访正是为了深入了解宝庆府的各方情况,其中一个重点就是军情四科与肃卫在宝庆府的枢密司分部。
在今日下午时,唐世勋便知道住在七号斋房的是刘志喜,虽然刘志喜经过了易容,但唐世勋只从这小子的举止就已认出了其身份,何况刘志喜这两日会来到太芝庙镇还是他亲口吩咐的。
但唐世勋自不会向刘志喜表明身份,而他更好奇住在一号斋房的是谁,因为能住进一号斋房的必然不会是寻常人,偏偏那萧元朗一直未露面。
之后唐世勋就想到了两个法子,他下午先是去往一处秘点拿了个行囊,而后大摇大摆地在镇集上晃荡了许久后方才回到太芝庙内。
他此举正是为了让朱斌全或肃卫驻太芝庙办事处的人发现他,因他笃定朱斌全该是会察觉到他的身份有异常,即便他住进了太芝庙,朱斌全及其上司很可能会来探一探他的底。
一旦肃卫办事处的人敢来,那一号斋房的人岂会不露面?
至傍晚时,唐世勋依旧没看到一号斋房内住的是谁,于是他在吃过晚饭后便与左然行云雨之事,还要求左然一定不要克制自己,再加上那床板的嘎吱声,这总算是把萧元朗给引了出来。
而后唐世勋便抱着左然走到小纸窗前继续行事,他还想着在贴纸上抠两个洞以窥视坐在亭中的男子是何人,结果左然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紧攥着窗棂,那贴纸上都被她戳穿了好些个洞口不是?
让唐世勋没想到的是,住在一号斋房的居然是军情四科第二组长萧元朗,且肃卫宝庆府枢密司第一组长卢苇和那朱斌全也来了。
更让唐世勋诧异的是,肃卫警备二司第七组长欧阳文飞居然来找茬,这好戏是一出接一出啊?
但由于此时后院的形势甚是紧张,唐世勋深知今晚的问题绝不简单,因此他不得不以无上的意志力要求左然继续她的‘任务’。
否则若是这个时候左然的娇吟声停止,院中的萧元朗、卢苇和欧阳文飞等人精们恐怕会将注意力转向他俩的三号斋房。
哎!我这算不算是作茧自缚呢?唐世勋暗自苦笑,他不停地深呼吸并将注意力转向后院,他此时绝不能在左然面前败下阵来,否则岂非功亏一篑错过后院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