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听我给你细细分析。现在咱们七个新人中,我有孕不能侍寝,夏常在在冷宫,淳常在年纪太小还没挂绿头牌,嬛儿又病着,起码这一两个月是不能侍寝的。富察贵人只怕是真如咱们所想,并不得皇上喜欢,你单看她的侍寝次数就知道了。博尔济吉特贵人只侍寝了一次就被胤禛赐了免去景仁宫请安之权,看似是宠爱她,其实只是在架空她,把她当吉祥物罢了,所以咱们不用把她放在心上。如此说来,接下来能侍寝的新人就只有你和富察贵人。”
安陵容点点头,觉得沈眉庄说的很有道理,面上却露出为难,“可是皇上没翻过妹妹的牌子。”
沈眉庄闻言笑了,“所以这就是我邀你来的目的。你可还记得刚才采星是怎么跟你说的?”
安陵容回想了一下采星的话,然后立时瞪大了眼睛,显然明白了沈眉庄的意思,“采星说姐姐想给小阿哥做衣服却不善针线,想让我教你。”
沈眉庄一副孺子可教般,欣慰的点点头,“就是这个理由!以后你每日都来我这里教我做女红。皇上在乎子嗣,肯定会过来看我,到时候你就不愁遇不见他。退一万步讲,就算你和皇上错开了,到时候我这有你做的小衣裳,皇上问起,我也会实话实说。”
“可是……这不是截姐姐的宠吗?”安陵容现在还没经历剧里的那些事,心里还是有有道德廉耻的,对于截宠的行为也是不齿的。
“陵容在想什么呢?”沈眉庄笑着点她的额头,“我现在不能侍寝,皇上顶多来看看我,陪我吃顿饭罢了。至于晚上皇上去哪,翻谁的牌子,那就是皇上的事的。不是你,也会是别人。若是别人,我宁愿是你,起码你不会害我,是不是?”
沈眉庄认真的看着她。
“我怎会害姐姐,我感谢姐姐还来不及呢!”安陵容生怕沈眉庄不信,激动的高声道。
这话沈眉庄是不信的,或者说,她谁都不信,这一世,她只相信自己。
不过话却不能这么说,她握住安陵容的手,安抚的拍了拍,“我自是信你的。我们姐妹同心,定能互相扶持着走下去!陵容,你不能靠着谁的接济过一辈子,你要自己站起来才行。现在是我帮你,等来日你得宠,未尝没有你帮我的时候。你说呢?”
“那……那我听姐姐的。”见沈眉庄真不介意,安陵容这才放下心来。
“你既说听我的,那我说一事,你且要放在心上。”
“姐姐你说。”
“宝鹃,你小心些她。我身边的小施最近被我彻底收用了,他告诉我说在咱们还没进宫前,有两次看见宝鹃跟在剪秋身边。咱们这批新人入宫,皇后把她分到你那,我总觉得这事不简单。”
沈眉庄说得像是那么回事,其实全是瞎编。且不说她才跟小施谈话,连家书都还没送过去。就是宝鹃的身份,也不过是她看了《甄嬛传》后看出来的罢了。
只是她既然知道了宝鹃的身份,宝鹃又听信于皇后的话,在剧中就时不时的在安陵容身边挑拨离间,她总要让安陵容先起了防备之心,这样以后不管宝鹃说什么,在安陵容的眼里都是别有用心。
乍一得知身边被人安了钉子,而这个钉子竟然是她最信任的丫鬟,安陵容只觉得浑身发麻。
她的脑中骤然出现了很多宝鹃说过的话。
那些话里,总是若有似无的出现皇后娘娘的影子。
“皇后娘娘最是贤良……”
“小主可以求求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