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剑转头看了一眼百里远,咳嗽两声继续说道:“国师过谦了,宇文剑技不如人,心服口服!陌儿,豪儿,杰儿,我们下去!”说完纵身一跃,坐回了正座首位。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声中,少林寺寂静大师走了过去。他看到宇文剑的右臂洞穿,正是少林“长眉一线穿”的指力所伤,鲜血正是从那个口子滴出。
寂静大师道声佛号“阿弥陀佛”之后,右手虚点,封住他臂上几个穴道止血,而后拿出少林独门金疮药,洒在那伤口之上,再撕下一缕僧袍,帮着宇文剑包扎起来。
宇文剑侧头说了声:“怎敢有劳大师?多谢大师了!”然后转头向百里远说道:“百里兄,愚弟技不如人,着实惭愧!看来这祁连剑派的成立,却为那番邦做了嫁衣!实在可恨至极!”
百里远摇摇头道:“那国师武功如此之高,实在是始料未及。宇文兄也不必太过介怀。”
只见达瓦布在台上侧身仰天,闭目养神。忽然他眼睛一睁,指着台上“白马双侏”的尸体说道:“这兄弟二人确系东瀛人无疑,祁连剑派之人,速速将他们的门人弟子全部擒获,以防东瀛人渗透!”
眼看这言语之间,达瓦布已经将自己当成了祁连剑派的掌门,站在台上发号施令。祁连剑派之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全部看向了宇文剑。
宇文剑咳嗽一声,冷笑着看了一圈祁连剑派之人,没有说话。却听到百里远惊讶地说道:“宇文兄你快看,那白马门的门人弟子,一个都不见了!”
众人循声望去,果然见到那白马门先前所在位置空无一人。定是那些人趁着众人聚精会神地看着两大高手比武,偷偷地溜走了去。
达瓦布“嘿嘿”冷笑道:“起始之时,小僧说这祁连剑派有‘东瀛一刀流’之人渗透,诸位俱是不信,呵呵……”
正在此时,柳色新尖声叫道:“喂喂喂,我说你们祁连剑派这帮鳖孙子,难道就让这番邦秃驴当你们的掌门吗?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平时人五人六的,弄了半天,挑个秃驴当掌门,真是无趣得很!”
祁连剑派诸人本来就生着闷气,听到柳色新在那里奚落笑骂,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每个人的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也没有一个人再敢上去挑战达瓦布。
宇文剑看着阳关四奇冷笑一声道:“之前四位前辈不是也说要加入祁连剑派吗?四位尽可上台,与那国师一比高下,没准这祁连剑派的掌门会是四位前辈呢?”
客舍青怒吼道:“你个狗日的宇文剑,少在那里阴阳怪气!你自己打输了,还想着让我们帮你扳回一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