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顶上的刘异默默咬唇,江小白暗暗攥拳。
红脸胖子肯定就是本地的县令,黑皮老头该是本地的大盐商黄宗旦,也就是黄巢的父亲。
他们口中抓的那个人莫非是第五甲?
刘异的心提到嗓子眼,心怀忐忑地继续听。
“我也不知道,大郎二郎这几天没回家,大概还在刑讯,我已经派人通知让二郎将人带过来,若实在问不出,就让贵客将他带回扬州去亲自逼问。”
“离开本县也好,免得他同伙过来追查下落。”
这时大门打开,一个皮肤大酱色的青年走进来。
他分别朝两位老头叉手做礼:
“明府,安康。”
“阿耶,安康。”
刘异从屋顶漏洞端详这人,面相跟黄巢有七分相像,大概就是黄巢的弟弟黄揆。
黑皮老者询问:
“二郎,人带过来了吗?”
“阿耶,那人不经弄,前天晚上就死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将屋顶上的两人劈傻了。
下一秒,江小白一个千斤坠,房顶被他踩塌。
哈啦啦啦~
刘异和江小白伴着稀稀落落的瓦片一同掉下去,落到了地中央。
瓦片掉在地上摔得碎裂四射,却没有刘异、江小白的心情碎。
屋里三人震惊望着这俩天上来客,参差问道:
“你俩是谁?”
“你们怎么在房上?”
黄揆年轻人反应机敏,当即拔出随身宝剑,指向俩人。
“行此鬼祟必是贼人,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刘异带着狠戾的目光直勾勾看着他,拔出宝剑的同一秒就横扫而去。
咔嚓一声后紧接着是黄揆发出的惨叫。
他的剑被刘异的鸦九剑斩断,右手腕也被齐根削去。
黄揆左手捂着右手不断喷血的断腕,跪在地上哀嚎。
“啊~~疼死我了。”
“二郎?”
黑皮老者黄宗旦想扑过来救儿子,半路被江小白一脚踹飞。
这阵仗彻底吓坏了红胖子县令,他双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中国结,瘫在地上哀求:
“好汉,你们做梁上君子的无非求财,何必伤人?你们要多少钱,我给。”
刘异和江小白根本没空理他。
刘异薅着黄揆的发髻迫使他扬起头。
“你刚才说谁死了?”
黄揆疼得五官扭曲,虚弱回道:
“你……们是谁?”
江小白运用三成力道,啪啪甩了他两个大耳光。
黄揆当即口吐鲜血,狂喷牙齿。
江小白面无表情说道:
“不要浪费贫道时间,快说到底是谁死了。”
黄揆口齿不清回道:
“就……抢窝们生一那个第五甲。”
刘异摇晃一下,脚步虚浮后退两步。
须有,再次冲过来,狠命摇晃黄揆,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