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好,我看他们对线能力都不太行啊,我去助助阵。”
刘异说罢一转身,噌地跳出三丈外,也加入战局。
他朝嗢没斯和阿历支大喊:
“别管黑的蓝的,一起揍。”
本来双方你来我往打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变成三方混战。
最后加入战局的这三人,嗢没斯和阿历支不算能打,但因为心里有邪火,打起来完全不要命,光气势就够吓人的。
刘异则属于身手敏捷,出手狠辣型。
凡被他抓住的人,嘁哧咔嚓就是一通分筋错骨手。
这院里除了噼噼啪啪声外,又多了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郑言在远处看着轻声自语:
“看来不用我出手帮忙了。”
黄裙女子看得微微蹙眉,太凶残了。
李安平嘴巴不停惊叹:
“他很勇猛啊!”
“哇,他又撂倒一个。”
双方之前打半天也没受多重的伤,刘异他们仨一加入战局,那两伙人全挂彩了。
黑衣人和青衣人最后默契对视一眼,纷纷往院子深处跑。
“你们哪里走?”
嗢没斯和阿历支起步要追,但没起来。
刘异在他俩身后,以双手分别搭在二哈的肩膀上,发力定住他们。
“不要追了,以防有埋伏。”
他们仨又返回到拱门口。
刘异对杏黄裙女子挑眉轻笑,问:
“我如今也变成你救命恩人了,不问我叫什么吗?”
“敢问……”
“别问,问我也不告诉你,我承认你很美,但我心里只有党和人民。”
“……”
黄裙女子彻底无语了,这人太不要脸了。
李安平发出噗噗的漏气声。
她笑够了对女子说:
“他叫刘异,你也可以叫他刘小偷。”
刘异一把薅过李怡。
“管管你妹妹,否则我揍她了。”
他又朝后面几人说:
“咱们还是去前院大殿吧,这边太偏僻了,不安全。”
说罢,他勒着李怡的脖子走在最前面。
与后面拉开一小段距离后,刘异小声提醒:
“那女人有问题。”
“什么问题?”
“亚里士多德的妹妹,珍妮玛事多,冲你来的。”
“啥?”
两伙人在寺院打架,结果连半个拉架的僧人都没看见,肯定有猫腻。
看李怡和李安平的装束,应该也是出来踏青的。
但那黄裙女人装束明显不像来郊游。
礼佛?也不可能啊。
长安城里那么多寺庙,一个孤女子礼佛至于来这种地方吗?
李怡一脸呆萌地问:
“冲我来的,不会吧?”
刘异虚晃一拳打他肚子上。
“你什么牌子的塑料袋,这么能装?你这个骗子,你一定早就看出来了,否则为何装结巴?”
他附身过来说: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装二十年了。”
“槽,真的假的?”
青衣人与黑衣人跑到后院尽头,纷纷翻墙跳出香积寺。
他们在寺院外围大口喘着粗气。
“哪来的一群疯子搅局啊?”
“谁帮我把胳膊接上。”
“还有我的脚踝。”
“咱们戏没演完没问题吧?”
“先回去复命吧。”
两伙人接完胳膊腿,又简单包扎一下,走向寺院后面的枫树林。
林荫道上停着一辆马车。
众人走到车厢侧面躬身施礼,齐声喊:
“马公。”
车帘没有掀开,里面传出一个尖细的声音问:
“结果如何?”
为首一名黑衣人恭敬回道:
“他反应迟钝,身上应该没有功夫。”
“那就好,他曾一个人在外云游没让护卫相陪,我最担心他身怀武功,如此看来傻子可能真是无知者无畏,剩下的事就交给晴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