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面无表情，翻开面前的文件沉下心一页页翻看。
另一边，黑瞎子将投洗好的毛巾给张瑞深擦了脸和手。
看了眼坐在一旁盯着张瑞深看的男人，“我说哑巴，你去睡一会吧”，这人过来半个月了，谁都不认识，只盯着昏迷不醒的张瑞深看。
听说是伤到头了，可他怎么觉得嗓子应该也伤到了呢，他除了第一天，听到这人小声叫了张瑞深名字，之后就没听见他说过话。
张起灵扫了眼黑瞎子，只一眼就转过头继续盯着张瑞深的脸。
黑瞎子看着张起灵的动作啧啧两声，拿着毛巾离开。
傍晚，天色逐渐暗下来。
正与张起灵絮叨的黑瞎子看着走进来的两人，“呦，挺会挑时间啊，赶着饭点来看深深？”
对于说话不客气的黑瞎子，两人只是笑笑。
张启山看着起身离开的张起灵，“族长好些了么？”
张起灵停住脚步，侧身看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去。
黑瞎子挑了挑眉，“得了，别说你们俩了，哑巴天天对着瞎子都没正眼瞧过”。
黑瞎子说完叫着两人，“来吧，吃饭了”，说着也向餐厅走去。
饭桌前，黑瞎子和张启山两人说着话，张起灵只默默吃饭，然后将空了的碗推出去，起身离开餐厅。
看着张起灵离去的背影，黑瞎子瞧着张启山两人担忧的脸调侃道，“哑巴天天守着深深，就怕他丢了”，托了哑巴的福，他都没机会和深深单独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