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那个意思,肖家不是人少吗?”肖墨挠挠后脑,坐在老爷子身边。
茶炉下的炭火散发热量,老爷子翻了翻火上的花生。
“是吗?”
用肖若言这个名字是因为肖家人少吗?
不一会儿伊弥尔也走了出来。
这样的大雪天在庭院里围炉煮茶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只不过伊弥尔出现之后,小狼的兴奋劲就有点泄了,她看向伊弥尔,愤愤地蹲下身去滚雪球。
“我还有点别的事情要忙。”伊弥尔看出了现场的气氛不太对劲,随便找了个理由之后离开了。
“心结难解哦。”老爷子回忆起从前。
“想起来以前我也跟教廷那些人打过交道。”
还有这么一回事儿?
肖墨拿了几颗花生,在手上盘来盘去散尽热量,然后剥开扔进嘴里。
“那帮人有巨大的野心,激进又偏执。”老爷子回忆道,“那个时候华夏地界内各方势力很多,并且一个个手都伸得很远。”
“那时候教廷的人进入燕京,都敢直接到我面前来找我谈判。”肖天想起来都有些恼火。
“后来呢,您一怒之下给他们全灭了?”
肖天摇摇头。
“不是,教廷骑士团和主教近卫两边打起来了,骑士团大获全胜,但是元气大伤。”
想想都觉得可笑。
“是因为他们内部争权夺利?”肖墨觉得这么大个势力,总不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闹得你死我活。
“如果是为了争权夺利,我倒高看他们三分。可事实是他们只是因为吃饭时候的一点小事打了起来。”肖天回想起来,可能是因为两方人马之间积怨已久。
“那您就让他们直接撤出华夏了?”肖墨问道。
“怎么可能。”肖天没放一个人离开。
“不过他们当时驻扎的教堂倒是还在,就在燕京郊外,你住的别墅附近。”
肖墨点点头。
那地方啊,已经被毁的差不多了。
下午一点,肖墨收到白无忧的信息,随后出门一趟。
肖墨到的时候,白无忧正牵着马在雪地上慢走。
她边走边和踏雪说着些什么。
看到肖墨来了,白无忧踮起脚尖挥了挥手,示意肖墨走过去。
马场赛道上全是两人一马踩出的新脚印,肖墨看着白无忧冻得通红的小脸,询问道,“这种天气还训练吗?”
白无忧摇摇头,“只是想你了。”
肖墨愕然。
她也会说这种直白的话?
察觉到肖墨的异样,白无忧清了清嗓子,“对了,今天有一场夜赛,我会参加。”
“你会在场吗?”
肖墨想了想,“当然。”
“那你现在是做赛前的心理建设?”
踏雪是匹非常有个性的小马,再加上是白无忧第一次正式参赛,所以多少有些担心踏雪会在关键时候闹脾气。
但白无忧担心的倒不是踏雪,“我不担心踏雪,担心的是我自己。”
“只要能发挥平时训练的速度,肯定没问题的。”肖墨说道。
“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和你陪练一会儿。”
本来在肖墨的预想当中,他应该是可以和白无忧一起参赛的,可惜最近突然多出很多行程。
“不用,只要你在观众席上我就很安心了。”
是肖墨的错觉吗,她怎么越来越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