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鹿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满脸的困惑似乎能拧出水来：
“研究？还是天罗鱼？”
他眼神中闪烁着不解与怀疑，就像面对一道解不开的数学难题，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答案。
“没错！就是要研究天罗鱼！”
涂山耿耿用力地点点头，脸上写满了坚定。
陈鹿摇了摇头，继续追问：
“可这天罗鱼啊，资质仅仅是青铜级别，全身上下就只有骨头，
除了当个观赏鱼养着看看，真没有什么值得研究的地方吧？”
他摊开双手，耸了耸肩，仿佛在说这真是令人费解。
涂山耿耿一时语塞，心中暗自思忖：
这小子知识还挺渊博的，难道也是学院里的年轻老师，或者是某个院长的助教？
但很快，她深吸一口气，鼓起粉嫩的脸颊，气呼呼地喊道：
“哎呀，你别管那么多啦！反正你弄坏了我的天罗鱼，就得赔偿给我！”
突然，她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补了一句：
“哼，全身骨头怎么了？
谁说全身都是骨头就不能吃啦？
我研究成狗粮，说不定那些犬类宠兽就好这一口呢！”
“狗看了这狗骨头怕是都要摇头。”
陈鹿小声嘀咕，声音低得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然而，他的表情依旧平静如水，仿佛刚才的吐槽从未发生。
随后，
陈鹿的目光缓缓落在面前这位略显刁蛮任性的女子——涂山耿耿身上，
开始从上到下仔细打量。
尽管她穿着打扮稍显成熟，但仍无法掩饰那股灵动的气息。
陈鹿心想，这应该是个有背景的天才老师。
考虑到对方提出的赔偿要求虽有些过分，但也不至于完全不合理，陈鹿决定不与她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