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面容清秀,身形瘦削的女人出来,一下跪在地上:“奴~奴婢擅长女红刺绣,会些厨艺。如果主家能买下我,我有个请求,请主家连带着把我的儿子也买下来。”说着又对着楚青禾的方向磕了一个头。
楚青禾最受不了这个,赶忙让她起来说话。
这边说着,那边记,陆续出来的几人有会酿酒的,有会烧砖的,有会做木工的,有会做吃食的,楚青禾觉得这些都可以留下。
最后有几个人,她觉得也很不错,只是看着他们神情犹豫,踟蹰不前的样子,最后实在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其中一人出列,对着楚青禾说:
“东家,小人张运生,我会记账,擅作生意,大哥擅长读书,做个账房不在话下,妹妹也能干活,只因父亲生病无力支付昂贵的药费,我们一家走头无路,只求一家人被买在一起,如若姑娘能买下我们一家,我们一家必将衔环相报,誓死效忠。”说着郑重地给楚青禾磕了一个头。
楚青禾看着着动不动就跪的古人们,心中无奈,“你先起来,一会我跟你去看看你家人。”
张运生听楚青禾这样说,难掩开心之色:“多谢姑娘。”
就这样楚青禾又挑了三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还有两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先付了五十五两银子。
又跟着去看了张运生的父亲,远远地就听到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还有拍背声说话声夹杂在其中。
“她爹,你忍一忍,我给你倒点水来。”
“算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样早点走了也好,省的连累一家人为了我卖身为奴。”
说话间,楚青禾、赵虎跟张运生一行人已经来到他们跟前,楚青禾打眼一看张运生的父亲,身体消瘦无力,呼吸不畅,嘴角咳嗽带出的血液还没擦干净,可以确定这位老人已经肺结核晚期了,在这个年代,得了肺结核也就是古代的肺痨,只有等死的份,怪不得一家人把家底掏空了,也没有效果。
大概是命中大造化,才让他们遇到楚青禾,硬生生将死门扭转成生门。
看了张运生的父亲,楚青禾心中有数了。对着赵虎说:“赵哥,这一家人我也要了,你看看需要多少银子?”
赵虎本以为来看了楚青禾会转头就走,毕竟着肺痨不能治愈,还要花钱给他看病,最后白花钱不说,还有可能被传染上,最近几家买奴仆的人家都看中了家里几个男丁还有这家的闺女,就因为他们非要带上父亲主家不愿意而作罢。没想到楚姑娘药买下来,自己从良心出发,也不能多要银子,就按男人六两,女人四两来收钱,张老头就收了一两银子,结算完,楚青禾就让张运生把他们的爹放在自己的驴车上,带着二十二个人回到了新买的寨子里。
把人安排到下人房,男人女人分开安排好住处,张运生一家按照人口也分了几个房间。房子分配好了,房间里还没有传单被褥,大家还是穿着一身补丁衣服或者囚服。楚青禾先给大家说明情况:
“今天大家来到我家的第一天,我楚青禾平常对大家别的要求没有,唯一要求就是衷心勤劳能干,不能耍滑头。这几天大家没有活干,先好好休整一下,以后只要大家做的好,每月的月银一两,每月根据大家的表现还有红封,表现越好赚的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