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司仁以40积分的价格，将10张纸人卖给了鲁地奔波霸。
自己留下10张以备不时之需。
这只绣花鞋在论坛上挂了好久，一直无人问津。
“算了，没人买就先放着吧，一只绣花鞋也搞不出什么幺蛾子。”
司仁拨通姚雨的电话。
“嘟..嘟...嘟...。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给我挂了？”司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俩人并肩战斗过，历经生死，也算的上是战友了。
“姚警官，你什么情况。
我的电话都不接了。
你在哪呢，我现在过去找你。”司仁编辑好短信发了过去。
可久久没有收到回复。
看着手机迟迟没有动静，司仁有些着急了。
“她不会遇到危险了吧？
不行，我得过去看看。”
说罢，购买了一只引路蜂，跟着引路蜂的指引，来到了姚雨家的楼下。
单元门两侧扯着两条白色横幅，上面用黑笔写着。
“警察姚雨当街无故开枪，害得我女儿惨死当场。”
“严惩凶手，还我女儿命来。”
死者家属怀抱着女儿的黑白照片，哭的肝肠寸断。
一群吃瓜群众在一旁指指点点。
“这小警察长的可好看了，年纪轻轻就当了队长。”
“切，你知道什么。
我三姑家的二大爷的儿子的小叔子，他也是刑警队的。
他和我说，这小警察和局长有一腿。
要么这事一直拖着没结果呢，我看呐，多半是她的那个局长情夫帮他周旋。”
“才不是这么回事呢，不知道就别乱说。
我听说，当时这小警察吸毒了，产生了幻觉，所以才当街开枪射击公交车。
当时她男朋友找到公交公司的老板，然后给了500万，想让他把这事担下来。
人家有钱有势，惹不起的。”
司仁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有些事解释不清，反而越描越黑。
他穿过人群，进到单元中，乘坐电梯直达姚雨家门口。
电梯开门的一瞬间，一股恶臭迎面扑来。
司仁捂着口鼻，不禁皱起眉头。
姚雨家的房门半掩着，铁门上，墙壁上到处都是污渍。
粪便和不知名的液体混合到一起。
地上还残留着半桶粪便，里面已经生满了蛆虫。
司仁强忍心中不适，将房门拉开。
“姚警官？
姚警官？你在哪？我是司仁啊。”
司仁轻轻呼唤着姚雨的名字，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屋里乱成一团，窗户上的玻璃全都被砸碎了，没有一块完整的。
终于，司仁在最里面的卧室找到了她。
姚雨坐在床上，环抱着双膝，将头埋了进去。
身上白色的居家服，也充斥着粪便的味道。
头发上也满是不明液体。
她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要不是身体有着轻微的浮动，司仁差点以为面前的这个人已经死去多时了。
“姚警官，你没事吧？”
司仁走到她床边，轻声问道。
“家里怎么弄成这样，谁干的？
是那受害者的家属干的吗？”
见姚雨还是不回话，司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欺人太甚！我现在就找他们算账去。”转身就要下楼找他们理论。
转身的一瞬间，姚雨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声音嘶哑有气无力。
“不要去。”
司仁看着姚雨脸上的淤青，红肿的眼眶，惨白的面容心里很不是滋味。
“怎么会搞成这样。”
姚雨双眼无神，看着天花板，一滴清泪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