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命干脆顺着苏子芜的话往下说，瞬间，办公室内的气氛有些古怪，叶龙和苏阎眉头紧皱，童刚则是死死的盯着叶夜，想在叶夜脸上看出什么。
常命，连这种最基础的知识都不知道？
虽然修炼法诀上没有写，但是在座的，哪个不是御兽师时代的天才？
叶夜就不说了，苏阎，叶龙也不用多说，苏子芜是华国御兽学院天才班的天才，童刚更是叶夜等人的老学长，年纪轻轻就到了皇级的存在。
只要是有点想法的人，修炼的时间长了，都能推断出功法这样运转的思路所在。
“那再请问常老，您觉得御兽师修炼法诀，修炼的是精神力，还是御兽力？”
“废话！御兽师时代，修炼的当然是御兽力！”
常命似乎有些烦躁，回答的语气也带上了一丝凶悍和不耐烦。
变了，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御兽力？精神力？
这两者界限分明，但又十分模糊。
御兽力被称之为灵力，也可以说是灵气，只是一种代称，人类在通过法诀吸收了御兽力后，将其转移到脑部，让大脑充分吸收灵气，开发脑域，最后，开发过最低界限的人，觉醒了精神力，拥有了链接契约灵空间的能力。
虽然大家都将御兽力挂在嘴边，可是到了最后，大家都会默认修炼的是精神力，毕竟御兽师的所有操作，都是建立在精神力上的。
这些他们早就明白的事项，常命居然回答错了？
“最后一个问题，常老当初在发明修炼功法前，曾经组建了一支四人小队，前往老君山寻找灵秀时代遗迹，可是最终只有常老一人生还，回到京城，请问常老，在那里发生了什么？”
“啪！”
常命突然一拍桌子，怒视苏子芜。
“你这个小女娃问的是什么问题！？”
“咳咳...”
苏阎恰到好处的咳嗽了两声，常命脸色阴沉，他现在知道叶夜为什么要喊苏阎和叶龙过来了，这是摆明了要给自己挖坑！
“什么都没有发生，被灵兽袭击了，他们三人为了保护我，牺牲了。”
常命脸色十分难看的坐下，闭上眼睛，似乎在说自己不想回忆起那段悲惨的记忆一般。
“常命老先生，到了现在，你还明白不过来吗？御兽师修炼功法根本不是你创造的，你只是剽窃了先辈成果的小偷罢了。”
“身为修炼功法的发明者，百年来只有可怜的白银级，若是这能用天赋不好，或者常老你没有将心思放在修炼上来解释也就罢了，可是在刚刚的抄家之中，常老平日所在的大院之中，搜出了各种各样的高阶御兽力药剂，以及各种修炼辅助材料，种类之多让灵秀集团的人以为自己到了哪个国家战略资源库。”
“这证明，常老一直都在修炼，其实我也很好奇，为什么常老等级这么低。”
“现在我知道了，你不是不想修炼，你是单纯的蠢，堆资源都堆不起来的废物，甚至为了多活几年，享受几年，大肆浪费资源的废物。”
“刚才问你的那两个问题，随便在大街上找个路人都能回答出来，身为创造者，你居然不知道？”
“还是说，崔莹莹没有详细解释这些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