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见到像你这样支持雄虫工作的雌虫。”杰西卡感叹道。
“还记得，第一次我找你谈合作时我的话吗？”阿芙德罗肩膀耸了耸。
“一只雄虫就算能在商业上取得不错的成绩，那也只是个平凡的商虫，那些贵族想要拿捏你的时候，你依旧手无缚鸡之力。”
“我的雄虫要当就当最大的军火商，我和莱恩利不一样，我不喜欢花瓶，我要你站在高处，只准成为我的助力，不准拖我的后腿！”
“你还真敢想。”杰西卡被阿芙德罗的压力山大，作为一只雄虫，之前他遇到的雌虫一个个都是怕他劳了累了，一不心就让自己嗝屁了。
从来没有一只雌虫会和阿芙德罗一样，想把他当做一只雌虫来奴役，来压迫。
这种感觉真稀奇啊。
“敢想才敢做。”阿芙德罗走到窗边，将杰西卡常年敞开的窗帘收起。
窗外的光透进来，照在雌虫的脸上惨白一片。
杰西卡看向阿芙德罗，恍惚间他竟有种自己在做梦的错觉，这场梦里有一面镜子，把一切都映地灰白惨淡。
阿芙德罗没有留宿在杰西卡的家中，趁着色未暗，回到了军部。
【你的状态很差。】
艾文森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惹得正在闭目养神的阿芙德罗一阵皱眉。
“还有很多事情我想不明白。”
【什么事情？】
“艾文森中将为什么要制造我，他想要做什么？他是怎么死的？是他知道自己会死，所以制造了我？”
“我听恩尔过很多次，艾文森中将跟他关系很好，恩尔在做的事情和艾文森中将有关系吗？”
“还有科威，他的目的是他出来的那样吗？”
“虽然现在的我不太在乎自己的身世，但是不清楚他们想对我做什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还是让我太被动了。”
【……】
脑海中的虫沉默了一阵，慢慢道：【他们的一生都在追求摆脱雄虫信息素的控制。】
【也许你是他们在一次意外中得到的成功产物。】
【你身上发生的一切充满了不可能性和意外性，他们无法完全复制你的诞生，也无法预测未来你的身上会发生什么。】
【根据上一任艾文森留给我的记忆，他在制造你的时候是存了死志的。】
“死志？”阿芙德罗有些意外：“想寻死还不简单吗？科威可是与我过，艾文森中将是被杀而不是自杀。”
【不一样，他们不是同一只虫。】脑海中的声音暂时有些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