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舟结束了回看，一言难尽，又哭笑不得。
接下来的时间，他继续钻研司颜的调用，并最终找到了让舰娘的触角不麻的调用。
“嘿嘿，有了它，剩下的调用，一个也跑不了。”
他信誓旦旦说着，又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露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
如果说司颜的009是演化、生成各种相，那么她的011就是消灭、擦除各种相，
这真的是‘一套’权柄，彼此不冲突，反倒是组成了一个完整的‘相控制’体系，
令陈牧舟费解的地方也在这里：
033，也是一枚与‘相’有关的权柄，它的调用自述无法展开，没有其他功能，只有‘算力’可以支配。
而011，有一个主调用，也叫‘相位锁定’，同样没有描述。
这是明晃晃的异化方向冲突，完全颠覆了陈牧舟的认知。
“这到底是什么鬼？”
折腾到日落西山，他还是没搞明白所以然，索性换了个思路，直接给舰娘发去了信息，召唤晨曦号。
正这么想着，司茸乘着一架小艇回到了小院。
“小白呢？”
陈牧舟张望一番。
“她，不回来。”
司茸说着，进屋练起了字。
“陈牧舟，今晚，你抱我，睡吗？”
一个小时后，司茸问。
“……当然。”
陈牧舟原本打算半夜搞司颜一手，不过司茸既然这么说了，他自没有拒绝的道理。
待到夜色怡人时，陈牧舟揽着娇软的司茸，躺在小床上，指尖有节奏的勾绕着一小撮银灰色的发丝。
为她解答了简家姐妹的疑惑后，司茸小脸恬然，进入梦乡。
他自己，却越来越精神。
临近午夜，他才小心翼翼的放开司茸，轻轻起身，将小床边的窗户打开一条缝隙。
数条来自晨曦号的肉须垂落下来，挤开缝隙，将陈牧舟缠起，从窗户中带出，又悄然将窗户归位。
“好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几分钟后，陈牧舟安坐在穹顶下的沙发上，激活了‘相’调用。
“舰长，不麻了，连上了！”
舰娘压低声音道。
“我就知道……”
陈牧舟嘴角弯起——此时，司颜那边，已经没有调用排队了。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冷不丁偷一手，果然有所收获。
“接下来，我们一步到位，把她剩下的调用全部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