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者喝完杯子并重新倒满。“我们的世界是第一世界，那时候，也就是说，在我变得如此强大之前，没有其他的世界。”
格拉维斯睁大了眼睛。“没有其他世界吗？”他问。他假设所有的世界都是同时创造的。
他的父亲点点头。“是的，只有这个世界，老家伙是看到我成为威胁之后，才决定创造其他世界，以加快宇宙能量的汇聚。毕竟，我和他还要变强，他需要优势。”在我之上，”反对者解释道。
格拉维斯感觉自己的视野开阔了。宇宙能量？敌方和天方还在变强吗？他早料到，两人都已经达到了巅峰。“这宇宙能量是什么？”格拉维斯问道。
反对者沉默了几秒钟。“我不能告诉你所有的细节，因为这可能会促使那个老混蛋对你采取行动，但我可以更笼统地告诉你。”
“每个世界都是在我称之为混沌虚空的地方创造的。没有官方的说法，因为我是唯一曾经去过那里的存在，”他解释道。
格拉维斯感到心跳加速。父亲正要告诉他一些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情。除了他的一些家人之外，可能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一点。
“它基本上是一个无尽的混乱力量的集合体，没有任何模式。从角度来看，所有其他会去那里的生物都会立即死亡。只有我和那个老混蛋才能在那里生存。”
格拉维斯无法想象其中的力量有多大。
“能量是混沌虚空的一部分，世界的能量就是从那里来的。世界能够从力量中过滤出能量，但它没有足够的吸引力，只能吸引一点点。”，”他解释道。
“这就是耕耘者发挥作用的地方。尝试将世界想象为海洋内的球形过滤器。过滤器只允许水进入球体，但不允许水流出。显然，球体内部与外部具有相同的密度和压力，正确的？”反对者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问道。
格拉维斯点点头。“是的，为了让更多的水进入其中，球体内部的水需要被压缩，以便为更多的水腾出空间。毕竟，你说过没有水可以离开它，”格拉维斯说。
反对者点点头。“没错。在这个类比中，水显然就是能量。为了压缩能量，你需要使用更多的能量。这样，你只获得了很小的能量，因为你已经使用了大量的能量来压缩它。最重要的是，压缩得越多，它需要的能量就越多。”
反对者喝完了他的杯子。“这就是修炼者发挥作用的地方，”反对者说。“通过变得更强，它们会自动将越来越多的能量压缩到自身中，并从周围环境中吸收更多的能量。这会在世界上产生能量空点，我们称之为能量真空。由于压力较低，更多的混乱力量被拉入世界以填补真空。因此，更多的能量进入世界。”
“这就是为什么会有修炼者的原因。”他重复道。
格拉维斯望着一扇窗外若有所思。之所以有修炼，是每个人都关心的核心哲学问题之一。这个问题与为什么有生与死以及世界最初为何存在处于同一水平。
然而，这样一个哲学问题却有一个如此合乎逻辑且直截了当的答案。“这么说来，修真者的存在只是为了让世界，或许还有天，变得更加强大？”他问。
反对者点点头。“完全正确，”他说。“你告诉我，死亡之所以存在，也与它有关。知道为什么有修炼，你应该就能推断为什么死亡也存在。”反对者说道。
格拉维斯叹了口气。就连神秘的死因也是如此合乎逻辑。他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猜测。“永远失去亲人的可能性令人恐惧，也是我们变得更强大的动力。毕竟，拥有更多的力量，我们就有更好的机会保护自己和亲密的人。”
反对者点点头。“是的，就像我们拥有爱情和友谊的原因一样。如果我们不关心我们的亲人，死亡就不会产生如此强大的影响。一切都被完美地设计来激励我们变得更强大，因此，增加了我们的力量。”老混蛋的力量。”
格拉维斯又叹了口气。感觉就像世界上的哲学真理得到了解答，但答案却是冷酷、自私、合乎逻辑的。一切的存在，只是为了让天堂更加强大。
格拉维斯喝完杯子后又叹了口气。
他感觉世界上的一些奇迹和魔法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台灰色的计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