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我什么态度?!我儿子被打成这样你们看不见咋的?你们领导是谁?我倒要问问…”
然而话还没说完,被已经不耐烦的公安直接打断了。
“同志!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还请你不要胡搅蛮缠,你儿子被打成这样,说句不好听的话,完全就是罪有应得。”
“放屁!你叫什么名字?信不信我投诉你?我儿子被打成这样你居然还说风凉话,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说话的公安也来了脾气,只见他冷笑着道:“呵!我想不想干还不是你一句话能够决定的事,奉劝一句,你现在还是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事的好,弄不好,人家要是真要较真,你儿子就得因流氓罪被关进去,现在什么政策你别说不知道,情节要是再严重些,你儿子保不准就得吃花生米。”
赵母听到后面提及自己的儿子竟然要被定下流氓罪关进大牢时,她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门,差一点连肺都要给气炸了!那一瞬间,她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彻底呆住了,脸上的表情也凝固在了惊愕与难以置信之间。
过了好一会儿,赵母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心中的焦急和疑惑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她瞪大了眼睛,声音因为紧张而略微颤抖:“不是!怎么可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给定个流氓罪呢?我的儿子向来都是那么乖巧懂事,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违法乱纪、作奸犯科之事啊!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绝对不可能是真的!”
赵母越想越是笃定,她坚信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恶意的污蔑罢了。于是,她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眼神坚定地自言自语道:“没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儿子,想要毁了他的名声和前途!
不行!公安同志,你们可一定要调查清楚还我儿子一个清白!”
看着赵母强自镇定,开口的公安心里忍不住嗤笑,这会儿倒是慌了?不是挺牛的嘛,会你倒是再牛逼啊!
“到底有没有污蔑,只要去问问你那宝贝儿子不就一清二楚啦!就在这青天白日之下,他们居然干出这种事情来,真是令人瞠目结舌啊!当时现场可有好多双眼睛盯着呢,众多的目击证人们都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人家女同志不想跟他们过多纠缠,本想着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他们呢,蛮横地拦住人家,死活不肯让其脱身。不仅如此,看那架势,竟然还想要对人家大打出手!我这辈子还真就从未见识过如此嚣张跋扈、无法无天之人呐!”
没有理会公安略带阴阳怪气的话,赵母回头看向床上的儿子。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时从门外又走进一人,一身中山装,不多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面容严肃,看上去派头十足,一进来看了眼病床上的人,直奔两名公安而去。
“同志,抱歉,我来晚了,我对刚才我爱人的对两位同志道歉,她刚才也是气糊涂了这才口不择言,还望不要责怪!”
两名公安看了眼赵父,知道此人是二厂副厂长,听他这么说,神色稍微缓和了许些。“赵厂长,废话就不多说了,你儿子当街调戏女同志,甚至人家表现出明确的抗拒要走,他们还拦着人不让走,甚至要动手,现在他身上的伤都是人家那位女同志的爱人打的,你还是赶紧想想该怎么解决这事吧,现在的政策你也清楚,这事或大或小,要是被有心人利用…”
久经沙场的赵厂长当然清楚,更何况他现在还是竞选厂长的重要阶段,看了眼床上自从自己进来便假装哀嚎的儿子,心里忍不住破口大骂,家门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