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头人在这水镇里,原本就是被人无尽打骂的存在,被人视为怪物。而小杰和小艺的母亲,又是疯癫的女人,她怎么可能照顾得到小杰和小艺?”
“也就是说,小杰和小艺原本就生活在黑暗里,它们感受不到一丝光明。”
“小小的心灵里,早就充满了无尽的怨恨。”
“火神的献祭,其实就是干柴与烈火,一点就着啊!”
至此,所有的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如果有不解之谜。
恐怕就是小杰和小艺的父亲是谁?
陈夏再细想整个剧情线,直到现在,最出彩的只有四个。
可以称为boss。
驿站长火尸,弓营长火尸,第三个是账房先生火尸,第四则是疯女人火尸。
首先疯女人肯定是排除掉了。
驿站长火尸离水镇有些远,弓营长火尸有一定的嫌疑。
但陈夏认为最有可能是小杰和小艺父亲的,反而是账房先生火尸。
“管你是不是,谁让你在水镇上,就你了……”
陈夏直接将这个锅甩给了账房先生火尸。
反正就是一个变态,连疯女人都不放过。
往大了说,畜生啊!
更应该,就是他造的孽。
应该是见到疯女人有些秀丽,为什么陈夏会这么想,看看现在的小杰就知道了,清秀得很,一看就知道母亲肯定不丑。
大概就是账房先生偶尔之下,见到了疯女人秀食可餐,于是……
苟且之后,谁知道疯女人竟然怀孕了。
然后生下了小杰和小艺。
“这一件献祭当中,神婆肯定是推动者,问题是,账房先生会不会也在其中起到作用?”
“他是整个水镇的账房先生,身体地位仅次于镇长,他为了掩盖小杰和小艺是他的种,于是得知了神婆之言之后,来了一个顺水推舟?”
“啧啧,还真有可能。”
“只要小杰和小艺死了,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这是他的种。”
“毕竟疯女人疯疯癫癫的,肯定不会说。”
“现在想想,似乎小杰的面容,还是和账房先生有三五分像的。”
陈夏乐滋滋的下达了定论。
反正这个锅,账房先生肯定是要背的。
毕竟总需要有一个解释不是?
留一个谜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陈夏咧嘴而笑,他只能对账房先生火尸说一声抱歉了。
“疯女人为什么要受尽如此痛苦的折磨,还要超出其他人几分。”
“正是因为小杰和小艺他们对生他们母亲的恨。”
“如果不是疯女人将他们生下来,他们就不会来到这个世间承受这无尽的苦难,受尽世间冷眼,更被人肢解,当成了祭品。”
“正是这一种恨,让他们无情的对母亲施与这世间最痛苦的惩罚。”
“镇上的其他人,只是受着灵魂的痛苦折磨。”
“但疯女人,却是肉体和灵魂双重痛苦。”
“日夜用诅咒之火烧着一个人,却不让她死,这是何等残忍的惩罚?”
“怀你,非她之错,生你,非她之错。”
“她何错之有?”
“看她受尽了如此折磨,心里依然想着的,还是让人去救救你们。哪怕受尽这世间最痛苦的惩罚,也没有怪罪你们半分,你们何至于如此对待她?”
“我丢,一会儿要将你再重新卸回七块。”
“不,是剁成肉碎。”
陈夏望向了一脸纯真的小杰。
特么的,差点儿就上当受骗。
这小屁股纯真个屁,简直是六亲不认的畜生,残忍到了极点的魔童。
怪不得火神会选择他们。
内心的怨恨之意,恐怕已经是滔天。
“大哥哥,你问完了吗?”小杰歪着脑袋,笑嘻嘻说道。
“来了!”
陈夏心道,他知道战斗要开始了。
这一些,全都是前戏罢了。
也好,至少现在真相大白了。
这是最后一战。
打完,他回去肯定是美美的洗个澡,反正不想吃烤肉是肯定的了。
“问完了!”陈夏回答道。
小杰还是笑嘻嘻的,它目光清澈地望着陈夏,开口说道:“那轮到我问你了。”
“大哥哥,你是商人吗?”
“……”
陈夏无语,这结是过不去了是吧?
不是商人你肯放过我?
不!
是你肯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不剁了你,我怎么完美通关?
所以……
陈夏摇头,“不是,我不是商人,我就一路人甲。”
小杰有些呆呆的。
又是开口道:“大哥哥,你是商人吗?”
“不是!”
“大哥哥,你是商人吗?”
“不是,不是!”
“大哥哥,你是商人吗?”
“我他妈的说了,不是!”
“大哥哥,你是商人吗?”
“我草,我是商人,行了吧?”
“呜呜……”
得到了陈夏的回答,小杰纯真的样子不见了,它的脸变得扭曲狰狞,变得惨白无血。
就连眼眶里,也是流出了乌黑的鲜血。
无尽的怨恨之力爆发。
“呜呜,你该死,你该死……”
小杰的声音响了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然后在这干涸的河床上,一块块干涸的泥块被顶开,一只只火尸爬了出来,片刻间这一片干涸的河床上,站满了火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