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振回到凤熙宫，李阳秋笑道:“你那个秘书是会当秘书的。”
“怎么说？”
李阳秋数着银子道:“会喂牌，你那些银子输光了后，他自己又输了四十多两。”
姜振叹气道:“他的存款也就五十多两了，你也忍心赢他的。”
“那我还能不胡牌了？”
姜振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走出了房间。
来到了书房的偏殿，敲开了那个谁的门。
那个谁恭敬的将姜振迎进了屋，“大人有何吩咐？”
姜振将银票放在桌子上道:“坐下来，聊聊。”
那个谁小心翼翼地坐在姜振对面。姜振开口道:“那秘书，跟我也两个多月了吧，想过以后么？”
那个谁恭敬道:“大人！小人愿意一直追随大人！”
姜振饶有兴致道:“不想做官？实话实说。”
“这……”那个谁犹豫道:“说是不想那是骗大人，小人确实想。不过小人还要多多学习。”
“你和郭凤还有朱振国不一样，我用你做秘书是喜欢你的机灵劲，你做不讲主官。换言之就是若是外放，你做不了县令或者知府。若是在京城，你做不了堂官或者侍郎。不是说你不好，而是你的性格适合做副手。”
那个谁道:“大人，我本一贱吏，蒙大人抬爱，方能让同僚们看得起。小人不求日后能做多大的官，能做个九品的小官就成。”
姜振将银票推到那个谁面前道:“银票收下吧，不管日后能不能做官，我都不会亏待你的。”
“大人，这可使不得，小人……”
姜振打断道:“我说的话你要无条件执行，让你收着你就收着，天色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是！大人。”
……
十二月三十
凤熙二年的最后一天，姜振坐在值房内喝着热茶。
大内总管，锦衣卫指挥使小金子拿着厚厚的账本来到姜振面前，“姜大人，国债今日全部卖完了，一共八百万两。这是账本您过目。”
姜振翻开账本，笑道:“这汪富一人就认购了两百万，他可真是生财有道啊，怎么搜刮他都刮不干净。”
小金子呷了口茶道:“两百万差不多是他全部家底了，根据锦衣卫奏报，他一共就两百五十万两。”
姜振又向后翻了翻，“好家伙，工厂员工集体认购了九十万，他们这可是一点钱也没留啊。”
小金子笑道:“在厂里也没花销，以前都是苦日子过来的，都爱攒钱，这就都攒下来了。”
“上官兰认购了五十万，看来奶茶店的效益不错嘛。咦～”姜振皱起来眉头看向小金子道:“金公公，李鹤松怎么还认购了十万两？他哪来的那么多钱？”
小金子解释道:“据锦衣卫架阁库内的存档上记载，姜大人在政务院提出土地改革的第二日，李尚书就让人快马回到了老家，将家中的田地都卖了，这十万两才哪到哪。他所有资产加起来差不多八十万两左右。”
“本官操！让这个老登钻空子了。”
姜振又翻了翻，最后合上了账册。
小金子道:“现在是卖出去八百万了，民国元年的今天就要还九百二十万了。这钱从哪来啊？”
姜振目光如炬道:“齐国！内帑，国库，富商，大官，大地主。全都是钱，到时候别说九百二十万，九千两百万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