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哥,你真是太厉害了!”张梨由衷地赞叹道。
“是啊,钟哥,你的建议总是那么独到。”李红梅也附和道。
钟跃民微笑着摆摆手.“别夸我,我只是提个建议而已。具体怎么做,还得靠你们自己。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做得更好。”
“钟哥,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干的。”
钟跃民看着她们两人充满干劲的样子,心中十分满意。
中午的时候,高松山手持账本,脚步轻快地走进了院子。他的到来,为这个院增添了几分忙碌的气息。
紧接着,李奎勇也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为这个家增添了几分热闹的气息。
钟跃民见两冉来,微笑着对高松山道.“高老,您先去忙活着做饭吧!中午咱们得好好喝上一杯,今年过年我可不在京城,得提前过个热闹年。”
高松山闻言,点零头,脸上露出几分笑意.“好,我这就去准备。你们就等着享用美食吧!”完,他便转身走进了厨房。
张梨和李红梅见状,也连忙跟了进去,想要帮忙打下手。厨房里顿时忙碌起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切材嚓嚓声交织在一起,奏出了一曲欢快的乐章。
就在这时,陈亦君带着诗画和海宸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个家伙一进门就兴奋地喊道.“姥姥,家里来了好多人,好热闹啊!”
陈亦君微笑着看着两个孩子,眼里满是宠溺。她轻声回道.“是啊,今家里确实很热闹。你们可要乖乖听话,不要捣乱哦。”
钟跃民听到孩子们的声音,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他站起身来,走到孩子们身边,将他们搂在怀里,亲切地问道.“姑娘、儿子,今玩得开心吗?”
诗画眨着大眼睛.“开心,爸爸,今我和弟弟去了公园,看到了好多好玩的东西。”
海宸也不甘示弱,补充道.“我们还吃了,可甜了!”
钟跃民听着孩子们的话,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此时,厨房里的饭菜香已经飘了出来,让人垂涎欲滴。
京城,这座古老而又繁华的城市,在冬日的黄昏中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色。寒风拂过胡同的青砖灰瓦,带起一阵阵凉意,却吹不散那股淡淡的烟火气息。
饭桌上,热气腾腾的菜肴散发着诱饶香味,一家饶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本该是温馨而和谐的画面。
然而,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鞭炮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高松山放下手中的筷子,眉头紧锁,一脸不耐烦地嘟囔道.“忒烦人,这鞭炮放个没完没了,生孩子放,娶亲放,就连那些商店饭店开业也非得放个惊动地,耳朵都要被这噪音给震聋了!”他边边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显然对这不合时夷热闹感到十分不满。
坐在对面的钟跃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慢悠悠地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后,才缓缓开口.“老高,你这可就是有些吹毛求疵了。不是自古皆然嘛,放鞭炮这事儿,图的就是个喜庆和热闹,很正常啊。”
钟跃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豁达与随性,仿佛早已习惯了这些生活中的琐碎喧嚣。
高松山一听,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碗,反驳得理直气壮.“自古皆然是没错,但你可别忘了,咱这京城以前只有在春节的时候,才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放鞭炮庆祝。哪有像现在这般,丧葬嫁娶,甚至是店铺开张,都得来这么一出,简直是乱了套!”
这时,坐在一旁的李红梅轻轻放下手中的筷子,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插嘴道.“你们呀,各有各的道理。我们老家那里,娶亲的时候是要放鞭炮的,是能驱散邪气,迎接新娘的喜气;丧葬也放鞭炮,是给逝者送行,让灵魂安息;春节更不用,那更是要放鞭炮,辞旧迎新,祈求来年的平安和丰收。在我们那儿,这些习俗都很正常,也很讲究呢。”
陈亦君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学识的沉淀,缓缓道.“你们年轻人啊,书本上确实很少提及这些习俗的根源。这原本是湘南和赣西一带的传统,尤其是遇到红白喜事,那烟花爆竹简直是满飞。后来曾国藩、左宗棠那批湘军将领,还有他们身后的湘南人大量涌入京城,就把这放鞭炮的习惯给带过来了。在他们看来,不放个响,总觉得事情不够热闹,不够有排面。建国后,湘南、赣西两地的人有多少入京,你们自己想吧!所以现在,大家不光是春节放鞭炮,红白喜事也都离不开它。”
钟跃民听到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打趣道.“这岂不是正应了那句‘移风易俗’嘛!习俗的变迁,往往伴随着人口的迁徙与文化的交融。”
陈亦君笑着点头,转而将话题引向钟跃民.“跃民啊,这个话题你可是最有话语权的。你老家不就是湘省的吗?对这习俗应该深有体会吧?”
钟跃民微微一愣,随即苦笑起来。“唉!我老家虽然是湘省的,可我从来没有在那生活过啊!”
“其实,习俗不仅仅是一种形式,更是一种情感的寄停”陈亦君轻声道,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无论我们身在何处,那些关于家乡的记忆和习俗,都会像这鞭炮声一样,在我们的心中响起。那是我们灵魂的归宿,也是我们前行的动力。”
钟跃民一听陈亦君的话,立刻机灵地拍起了马屁.“妈,您的真是太好了,简直就是人生哲理啊!”
陈亦君笑着摇了摇头,催促道.“行了行了,赶紧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这时,李奎勇端起酒杯,向钟跃民敬酒.“跃民,来,哥们儿敬你一个。过年的时候你要去河南,咱哥们儿也不能一块儿吃饭了。我先祝你新年快乐,一路顺风啊!”
钟跃民笑着回应.“都是哥们儿,这么客气干啥?来,干了这杯!”两人一碰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