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在金色的戈壁滩上,仿佛给这片无垠的戈壁滩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钟跃民站在沙丘之巅,望着远方,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
“大家,都吃饱了吧?”
钟跃民的声音在空旷的沙漠中回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张教授、吴建军、唐婉儿、郑桐、宁伟、王胖子和艾薇尔的同伴等人围坐在一起,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忧虑。
“李教授他们的蛇毒已经解了,但是这里不能久留。”
钟跃民的话语简洁而有力.“那条巨蛇,它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小钟,那你呢?”张教授的声音中透露着关切和担忧。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我找到了对付那巨蛇的办法,我留下来看看能不能再次封印它。”
“钟哥,我留下来帮你!”王胖子站起身,他的脸上写满了坚定。
“队长,我留下,你先走。”宁伟直接说道,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决。
然而,钟跃民却摇了摇头.“胖子,你是见过那条蛇的,它的力量远超我们的想象。留下再多的人也没用。宁伟,你一定要带着大家走出沙漠。”
钟跃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照相机,递给了宁伟.“把这个照相机给李婷,出去等我三个月,如果万一....我真的没有回去,告诉她,最好直接用核弹。”
钟跃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决绝,他自己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该安排的还是要安排的,万一呢?
“队长,还是我....”
宁伟还没说完,就被钟跃民打断.“执行命令。”
宁伟还想说什么,看到了钟跃民的眼神把话憋了回去.“是。”
钟跃民弯腰摸了下大白的头.“大白,你把他们带出沙漠,就去找你的狼群吧!”
大白“唔、唔”的叫着。
“听话,要不然揍你。”
夜色如墨,寂静的沙漠中,宁伟带领着一队疲惫的旅人踏上了逃离的征途。沙漠的风沙似乎也被这肃杀的气氛所感染,变得异常温顺,只是偶尔轻轻掠过,卷起一片尘埃。
在队伍的另一侧,艾薇尔缓缓走近钟跃民。她的眼中充满了不舍与决绝,她知道,这次分别,或许是永别。
“钟跃民,你一定要活着回去。”艾薇尔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她的双手紧紧握住钟跃民的手,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
钟跃民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他轻轻拍了拍艾薇尔的手背,安慰道.“放心吧,我会的。”
艾薇尔转身和同伴们离去,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模糊。钟跃民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离开,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
钟跃民其实并不太担心自己的安全,他心中有着自己的打算。如果情况不妙,他可以随时进入自己的空间避难。
钟跃民转身走向那头孤独的骆驼。他轻轻抚摸着骆驼的脖子,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这头骆驼是他逃离沙漠的保障。他深吸一口气,将骆驼收入了空间之中。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钟跃民决定进入空间内,让身心得到充分地休憩和放松。毕竟明日等待着他的将是更多令人垂涎欲滴的宝藏亟待挖掘,如果没有良好的精神状态作为支撑,又怎能胜任如此艰巨而充满挑战的任务呢?
况且那条体型庞大、威力惊人的巨蛇短时间内应该无法脱身而出,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抓紧时间完成寻宝计划。
待到所有珍稀药材都被收入囊中之后再做打算也不迟啊!与此同时,这也是为宁伟等人安全撤离创造有利条件的最佳时机,毕竟接下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进入沙漠之后,这是钟跃民睡的最好一觉,平时他大部分都是在打坐中度过的。
空间里,寂静的空气中仿佛能听到钟跃民心中的呼唤——他想周晓白了。那些一起度过的时光,像是旧照片一样在脑海里一张张翻过,每一张都承载着欢笑和温暖。
还有啊,他忘不了小诗画那天真无邪的笑容,还有小海宸调皮捣蛋的模样。
钟跃民突然好怀念智能手机的时候,能打个视频电话多好。
想到这里钟跃民又笑了,有手机怎么样?估计有手机也得是“信号离家出走”的状态。
钟跃民不禁自嘲地笑了笑,摇摇头,仿佛要把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甩出脑海。
哎,怀念归怀念,现实还是得面对。他轻轻叹了口气,打了个哈欠,准备进入梦乡。或许在梦里,他能见到周晓白、小诗画、小海宸,畅游在无忧无虑的欢声笑语中。
第二天的破晓时分,天空泛起淡淡的红霞,钟跃民从空间中踏出,回到了龙脉的山谷里。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混杂着淡淡的药香,令人心旷神怡。
钟跃民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手中紧握着铁锹,眼神坚定而充满期待。
钟跃民开始小心翼翼地开挖,铁锹铲入泥土,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他的动作迅速而熟练,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劳作。不一会儿,一株株珍稀的药材便显露出来,它们根系发达,叶片翠绿,散发着淡淡的光华。
“青鸾,知道这些药材是多少年的不?”钟跃民一边挖着药材,一边向空间中的青鸾询问。
“至少也得千年,甚至万年。”青鸾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带着一丝惊讶和欣喜。它似乎也被这些药材的年份所震撼,对钟跃民的运气感到羡慕。
“嘿嘿,低调,低调一点。”钟跃民笑了笑,心中乐开了花,这是多少钱也买不到。
山谷中,五天五夜的时间恍如隔世。钟跃民的身影在晨昏交替中不停劳作,铁锹的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汗水的挥洒。他的目光坚定,仿佛有一股力量在支撑着他不断前行。
前一天多,他专注地挖掘着那些珍稀的药材,每一株都小心翼翼,生怕损伤了它们的根须。药材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他感到一阵神清气爽。
到了后几天,他开始挖掘树木。这些树木根系错综复杂,挖掘起来比药材困难。但钟跃民并没有退缩,他埋头苦干,不顾疲惫和疼痛。他的双手被磨得通红,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磨破了皮,但他却浑然不觉,仿佛已经忘记了疼痛。
在挖掘的过程中,钟跃民开始变得挑剔起来。他仔细观察每一棵树木的形态和纹理,挑选出那些最为珍贵和有价值的树木进行挖掘。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体力逐渐透支,已经无法再维持这种精细的挑选。他只能埋头苦干,尽快将这些树木全部挖掘出来。
当最后一棵树木被挖出时,钟跃民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把铁锹扔到了一边,直接躺在了地上。他的身体疲惫不堪,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大爷的,真累。”
钟跃民喘着粗气说道.“这真他妈不是人干的活,当年生产队的驴也没这么用啊!”
钟跃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又开始夸起了自己.“看来人不逼一下真不行,开始的时候打死我,哥们儿也不相信五天能挖完啊!看来,哥们儿还是很牛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