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华投资的轿车旁,一行人正准备启程,气氛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宋香珺轻轻扯住钟跃民的衣袖,眼中透露出几分急切与焦虑。
“钟跃民,咱们能不能别在这儿停留,直接回北京啊?”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恳切。
钟跃民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些许为难的神色.“宋老师,家里真出啥事儿了?”他试探着问道。
宋香珺轻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她显然不愿意多说,但那份焦虑已经感染了周围的空气。
就在此时,李文博走了过来,脸上挂着那招牌式的笑容.“钟先生,既然宋小姐这么着急,我这就给你们安排飞机!这样回去也能快一点儿。”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善解人意和办事的利落。
钟跃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文博,那就麻烦你了!”他拍了拍李文博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信任。
宋香珺也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些许微笑。她知道,如果是坐飞机的话,这次回家应该能快不少。”
于是,在李文博的精心安排下,一行人改乘飞机,踏上了回北京的旅程。而宋香珺因为急事而产生的焦虑,也在飞机的轰鸣声中,逐渐消散在了蓝天白云之间。
飞机划过天际,留下一条长长的轨迹,钟跃民一行人拖着行李,踏上了回家的公交车。车厢里人头攒动,却难掩他内心的轻松与期待。不经意间,他的目光落在了身旁的宋香珺身上,那是一位温婉而又带着几分神秘的女人。
“宋老师,家里什么事儿啊?需要我帮忙不?”钟跃民关切地问道,声音里透着真诚与热忱。
宋香珺轻轻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让人心头一暖.“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能搞定的。”她轻描淡写地回应,似乎不愿过多透露。
钟跃民见状,心中虽有些失落,却也没有强求。他深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难处,便道:“宋老师如果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我相信我都可以帮得上忙的。”
然而,宋香珺似乎并不领情,她敷衍地回了一句.“行,我知道了。到时候一定找你。”话语间不经意间带着几分疏远与冷淡。
钟跃民心中一愣,这宋老师从回来之后,咋好像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知道自己无法勉强宋香珺,只能默默地在她身边守护。公交车缓缓行驶在回家的路上,窗外的风景在不断变换,而车厢内的氛围却似乎凝固了一般。
宋香珺静静地坐在公交车窗边,双眼凝望着窗外的世界。窗外的风景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柔和而深邃,就像是她此刻内心的写照。她的目光似乎穿透了那层层的空间,飘向了远方,寻找着某种未知的慰藉。
她的视线始终没有落在身边的钟跃民身上。她怕,怕那一眼望去,自己内心的防线会瞬间崩溃。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
可是,她不能。她必须坚守自己的决定,不能让自己再次陷入那无尽的痛苦和纠结之中。
宋香珺的心中有个声音在低语,如果自己能够有那么一丝丝的勇气,如果能够迈出那一步,如果自己能够早一点.......可惜,人生不是一部可以随意修改的剧本,它没有“如果”这个选项,只有残酷而真实的结果。
公交车缓缓驶离站台,留下一片淡淡的尾气。钟跃民站在路边,目光里透着些许的关切与疑惑。他原本打算亲自送宋香珺回家,确保她安全无虞。但宋香珺却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这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钟跃民,真的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宋香珺轻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坚定。
钟跃民看着宋香珺,那双明亮的眼眸中似乎藏着什么秘密。他皱了皱眉,试图探寻她的心思,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尊重她的决定。
钟跃民无奈,只好退而求其次,叫来了宁伟。他嘱咐宁伟务必把宋香珺安全送到家,然后才放心地转身离去。
宁伟对于钟跃民的话,从来都是不打折扣的。他向钟跃民保证道.“放心吧,队长,我一定把宋老师安全送到家。”
宋香珺没有拒绝宁伟的护送,这让钟跃民更加摸不着头脑。他心想,难道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吗?还是宋香珺有什么心事?
一路上,宁伟和宋香珺一前一后的走着。宁伟提着东西走在后面,他的话本来就少,宋香珺更是不想说话。所以,两个人只是往前赶路。
终于,他们来到了宋香珺的家门口。宁伟停下脚步,说道.“宋老师,你到家了。”
宋香珺感激地看着宁伟,轻轻地点了点头.“谢谢你,宁伟。把东西放在这里就可以了。”
“宋老师,我还是给你放在屋里吧。”
宁伟把宋香珺的行李拿进屋里,然后转身离去。宁伟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什么宋香珺不让队长送她回家呢?原来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呀?
或许,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宋香珺自己知道。她站在窗前,望着宁伟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钟跃民有了特殊的感情,但她也明白,有些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钟跃民终于回到了心心念念的北海四合院。走过街角,那熟悉的四合院映入眼帘。青灰的砖墙,斑驳的木门,一切都显得那么亲切。
然而,命运的玩笑似乎总是在不经意间上演——四合院的大门紧闭,家中空无一人。他无奈地耸耸肩,将沉甸甸的行李轻轻放在门口,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连轴坐了20多个小时的飞机,让他的身心都显得有些疲惫。此刻,他只想好好歇一歇,让奔波的旅程暂时告一段落。四合院的台阶似乎带着岁月的温度,坐上去,仿佛能感受到那份久违的亲切与安宁。
钟跃民闭上眼睛,任由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走了旅途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