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勇,你现在条件好了,怎么不去找她呀?”钟跃民好奇地问道。
李奎勇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找什么呀?人家早已经嫁人。”
“唉!她可是你心中的白月光啊。”钟跃民感慨道。
李奎勇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喝着酒。
“你现在还没找媳妇儿,该不会是还想着她吧?”钟跃民试探着问道。
李奎勇放下酒杯,看着钟跃民.“说真的,哥们儿忘不了她。她是我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人,这种爱的感觉,我想以后不会再有了。”
钟跃民听了,也不禁感叹起来.“奎勇,你们这是真爱啊!如果再遇到这样的女人,一定不要再错过。”
李奎勇与钟跃民两人的酒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奎勇苦笑道.“有些事情是注定的,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想哥们儿这一生可能都无法忘记她了。说实话,有时候做梦还能梦见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情感。
钟跃民放下酒杯,深深地看了李奎勇一眼,感慨道.“我操,你丫让我想起了一首诗。”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念起诗来。
“你我有缘,
何以擦肩而过。
猛回首,
雾已将背影淹没。
你我无缘,
又何以梦慕魂牵。
剪不断,
雨丝儿潺潺。
天边辰星数点,
疑是你未熄的灯盏。
如果有缘,让我们重见。”
钟跃民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人不禁沉浸在那美妙的诗意中。
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这美好的氛围.“哟,这是流氓变成诗人了呀!”他们转身一看,原来是一位穿着时尚的女子,她用调侃的语气打破了这场温馨的对话。
钟跃民被突如其来的打断弄得有些尴尬,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他微笑着说道.“好巧啊!”
秦岭坐下来.“你们这帮人啊,就是太虚伪,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是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李奎勇看到来人叹了口气.“秦岭,好久不见。你这话说的不对,有些事情是注定的,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秦岭轻轻一笑.“你们这些男人啊,总是喜欢把爱情看得太重。其实,人生还有很多其它的美好。”
钟跃民点了点头.“秦岭说得对。我们不能总是活在过去,要向前看。”
李奎勇看了两个一眼,开口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一步,你们忙。”
“唉!”钟跃民刚想叫着他,李奎勇反而一溜烟的跑了。把他都给看愣了。
剩下两个人的时候,钟跃民感到有些尴尬,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意识到,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氛围。
秦岭轻启朱唇,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跃民,我还以为你这段时间会来找我呢。”
钟跃民抓了抓脑袋,略显尴尬地回应.“这不是太忙了吗?”
秦岭轻轻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听说你现在在上大学?这流氓有了文化之后是不是更可怕?在学校里有没有乱勾搭小姑娘啊!”
“秦岭,这可不能瞎说,我一直都是很本分的。”钟跃民试图缓解这种沉默的气氛。
秦岭也笑了.“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有文化之后是不是更有魅力了?”
“魅力倒谈不上,只是觉得知识和见识的增长让人更有自信和从容。”
“秦岭,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秦岭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苦笑。她抬头望向窗外,那片熟悉的天空依旧湛蓝如洗,仿佛时间从未在它身上留下痕迹。
“没什么好不好的,就那样呗!”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当年我父母托关系把我从白店村调到一个地区的歌舞团,一直当独唱演员。我结过一次婚,丈夫是歌舞团里的编导。两年以后,我们又离婚了,好在我们没有孩子。”
秦岭的声音透着一种淡然和冷静,仿佛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沧桑,那是岁月留下的印记,也是生活赋予的磨砺。
“我的情况基本如此,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她望向钟跃民,眼中带着一丝询问。
钟跃民摇了摇头,心里想,秦岭还真够坦白的呀!“哦,那你现在在北京?”
“我想在北京发展自己的事业。我已经在原来的歌舞团辞职了,准备在这里重新开始。”秦岭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钟跃民眼神中藏着些许好奇,嘴角微扬,略带些拘谨,终于问出了那个问题.“那个男的?”
秦岭不禁笑了.“这还是你么,钟跃民,那个一向大大咧咧,直来直去的你哪里去了?你不就是想问我有没有再婚吗?”
“其实,这个问题你迟早会问的。我原来的丈夫是个好人,真的,对我无微不至。要说谁对不起谁,那大概只有我对不起他吧。我大概是那种不适合婚姻的女人,总觉得生活不该只有柴米油盐,不该只是为了丈夫和家庭而活。”
秦岭眼中闪过一丝深沉.“其实,我一直在寻找那种让我心跳加速,让我灵魂燃烧的生活。而婚姻,似乎让我离那种生活越来越远。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