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息杀一人,铸成京观,杀到他肯说为止!”吴界抬眼扫视四方,冷漠的道:“就从此处开始杀!”
“是,二爷。”
廖梦山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闻言之后咧嘴露出了个冰冷嗜血的笑容:“诸位,请上路吧!”
话音刚落,刀光闪过,距离最近的兵卒尸首分离,猩红的血液飙飞一丈有余。
廖梦山凌空摄来头颅,随意的扔在地上。
头颅落地还未来得及滚动之时,刀光再闪,又是一人身首分离。
太安侯目眦欲裂,口中发出嘶吼:“你这个畜生!!!”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战场上回荡。
他用仅剩的左臂握拳,脚下用力一蹬,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对方。他的速度极快,带起一阵狂风,卷起漫天尘土。
吴界见状,抬腿正蹬,与太安侯撞在一起。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太安侯被踢得倒飞出去。但他并没有放弃,在空中调整姿势,再次冲向吴界。
吴界凌空摄来一杆无主长枪,他握住长枪,用力一挥,枪尖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刺太安侯。太安侯侧身躲开,同时挥拳打向吴界。
吴界手中的长枪如同蛟龙出海,上下翻飞,与太安侯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枪尖闪烁着寒光,每一次刺出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太安侯虽然身受重伤又失去一臂,但他背负着手下四万多条性命的战斗意志却异常坚定。他不断地挥拳、踢腿,与吴界展开近身肉搏。
两人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他们的每一次攻击都引起周围士兵的惊呼。
太安侯的拳头如同铁锤,不断地砸向吴界,吴界的长枪则如毒蛇,伺机而动。
就在太安侯再次出拳之时,吴界抓住了这个机会,他用力刺出长枪,枪尖贯穿了太安侯的左肩,将他从半空中刺下,死死地钉在了帅位上。
太安侯发出一声惨叫,他被钉住的身体剧烈颤抖着,鲜血从断臂处和中枪处涌出。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因为大量失血而产生的病态苍白,嘴里呕出的鲜血还带着内脏破裂的碎片。
吴界面无表情的走到他面前,寒声说道:“太安侯,在我面前,你没有自尽的机会。老老实实坐在此处看着,我用你手下军队铸成的京观,这是你今生最大的荣幸!”
太安侯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他紧咬着牙关,试图挣脱长枪。但他体内元气已散,根本无法动弹。
廖梦山一息杀一人的疯狂行径并未因为吴界的战斗而停下,帅台之下,已有接近百颗人头了。
太安侯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倒下,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他知道,这场战争的结局已经无法改变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麾下士兵少死几个。
太安侯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道:“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