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卫大夫就提着药箱急匆匆地赶来了。
众人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道。
卫大夫走到林沐静跟前,放下药箱,蹲下身,伸出手,搭在林沐静的手腕上。
过了一会,卫大夫缓缓地站起身来,手捋着胡须,若有所思地说道:“脉搏很微弱,不过没有生命危险,身体长时间的泡水加上过度的紧张跟恐慌所致。休养生息便能恢复。”
闻言,林一铭终于松了一口气。
悬着的心,终于有了着落。
然而,当林一铭放下心来的时,他的身体也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整个人毫无征兆地倒在了草坪上。
“一铭!”
“恩公!”
“贤侄!”
众人紧张惊呼,卫大夫见状,连忙解释道:“他和他姐一样,休养生息就没事了。至于那些烧焦的手脚,不过是皮外伤,擦点草药就会好的。”说着,他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些草药。
卫大夫看了看李健,又看了看萧若然时,犹豫不决了起来,抓着草药的手悬在半空中,居然不知道该把草药给谁。
“给朕吧。”萧若然的声音平静且坚定。
林一铭和林沐静躺在担架上朝着县衙而去。
县民还在继续灭火,生怕火势在风的作用下,会蔓延、波及其他房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夕阳西下,酒馆的火才扑灭。
此时的酒馆早已面目全非,一片焦黑、一片荒芜。
“造孽啊!”县民看着眼前的惨状,感叹一声。
随后,各自提着木桶,三两成伴,三五成群,走在夕阳下,没入拐角,只剩一片焦黑的酒馆,还在冒着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