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终于能死了,没想到……又是空欢喜一场。
上次昏迷了七日,这次就昏迷了一小会,便被掐醒了。不得不说,他这好父亲的命是真的硬啊!
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竟给这老东西下了这么多剧毒?
想到这,宋柏溪忽然想起一直没有问父亲,上次下毒的人是谁。
父亲冤枉他下的毒,但他根本没有下,自然不可能承认,父亲便去报了京兆府。
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知道查探得怎么样了?怎么一直没听见什么动静?
他反而希望那个下毒的人没有被抓到,继续给永安侯下毒。
要不然他那一巴掌岂不是白挨了?
“父亲,给你下毒的贼人可揪出来了?”
永安侯面色微微一僵,若无其事的说道,“查出来了,已经将人给处死了。”
“怎么无声无息的就处死了?那人不会是替罪羊吧?”
宋柏溪有些诧异的问道。
他没有注意到,永安侯脸色越来越黑,似乎根本不想提及这个话题。
“那父亲可有问对方拿到解药?”
“没有!”
永安侯面色更难看了,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好了!不要再提那个贼人了。”
宋柏溪更觉得奇怪了,父亲不应该这个态度才是,就算要处死下毒之人,也必定会问出解药,再狠狠折磨对方。
这种躲闪遮掩的反应,倒像是被人捏了把柄……
宋柏溪有些狐疑的看了永安侯好几眼,但还是猜不透原因,索性便暂且放置在一边。
永安侯扫了一眼周围,发觉少了个人,“雨霂的妻子怎么没来?”
宋林氏和宋禹霂脸色都微僵,“这……明氏大约是有事吧,侯爷若想见她,妾身命人去叫她过来?”
永安侯不是什么蠢笨之人,只仔细一想,便猜到了原因。
他不禁冷笑了一声,“明氏是在怨本侯?”
想到宋禹霂迎娶明氏过门当天,他在神医府门口守着不肯走,没有在婚宴上露面,永安侯便猜到了明氏为什么没有来了。
但永安侯还是十分生气!
他可以不去,但明氏作为儿媳,怎么能如此耍性子?
“看看你给霂儿挑的什么妻子,还大家闺秀呢?一点礼数都不知道!”
宋林氏被指责得气结,忍气吞声的道歉,“侯爷指责得是,是妾身没有眼光。若是侯爷愿意亲自去为霂儿张罗,必定能挑选到更好的。”
宋林氏的话说得阴阳怪气的,永安侯却没有听出来,反而很是得意。
确实,要是他出马,必定能挑到最好!
可惜他太过忙碌,便将儿女的婚事交给了宋林氏,没想到她连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这个家没他真不行啊。
宋林氏闭着气,懒得和永安侯多说。
他吃胖后愈发蠢了,连堵人都要亲自在神医府门口坐着。
他知不知道,京城里都暗笑他是神医府的看门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