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玺冲着这个方向砸的,谁也不知道具体会砸到谁,他们也被吓了一跳,有些惶恐的看向安皇。
陛下以前也不这样啊,虽然威严,但并不会无缘无故拿玉玺砸人,拿折子砸倒是有过……
但也不是冲着人脑袋砸的,只是掷在大殿的地上而已啊!
莫非男子也会有一段莫名其妙暴躁的时期?
他母亲也是五十左右的时候,突然天天发脾气,看谁都不顺眼,每天都暴跳如雷。
看大夫,大夫又说是正常的,每个女子都会这样,看着跟自己母亲暴躁时有些像的安皇,官员思绪翻滚。
沈青渊将玉玺摆回了桌面上,看着红着双眼的安皇,低声道:“父皇,你现在很不对劲。”
前几日安皇还坚信自己中毒了,一直想办法治。
但不过短短几日,安皇却突然间不找了,也不提自己中毒的事了,反而脾气日益暴躁。
安皇冷冷的盯着他看,“怎么,连你也要造反吗?朕还没死呢!轮不到你做朕的主,滚!”
沈青渊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安皇,眉梢动了一下。
前几日,安皇还一脸欣慰的夸他‘我儿进步真大,再过不久,朕就可以解放了,这皇帝当得是真累啊。’
不对劲,真的太不对劲了。
哪怕沈青渊对这个便宜爹不太了解,也发觉出了不对劲。
不是没有其他人觉得不对劲,但太医都诊不出什么,只诊出肝火旺盛,过于气躁劳累的脉象。
开了些降肝火的药,但安皇根本不愿意吃,坚定的认为自己没有病,伸手便将药给打翻了。
私自让人煎药的小德子,更是头一次被罚,被打了十板子。
小德子都被打了,其他内侍就更不敢自作主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