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风一脸茫然,他父亲没有什么癖好吧?也就是比较爱美色?难、难道是得了花柳病?!
他的脸也白了起来。
茅房里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还在回响,大夫倒是并不担心君玄葳掉茅坑里。
他医馆的茅房考虑到病患有时候腿脚不方便,是特制的。双手有扶握的地方,周围也做了加固,哪怕摔倒也不会摔下去。
过了一会,药童捧着药碗走了过来,“师父,药煎好了。”
大夫没有接,示意君凌风去接,“拿去喂给你爹喝,喝了能止泻。”
君凌风看了一眼茅房,有些纠结。
“必须在茅房里喝吗?这……”
总感觉跟喝粪水似的……
大夫有些无语,“你听听看,他像是能离得开茅房吗?”
君凌风一想也是,只好屏住呼吸,快速的冲了进去,便将药碗怼到了君玄葳面前。
“父亲,请喝药。”
君玄葳嘴唇被烫了一下,头下意识后仰,震惊不已的望着自己的长子。
“这里如何能喝药?还不快端出去!”
“可是父亲如果不喝,是离不开茅房的……”
君凌风端着碗,跃跃欲试的想灌君玄葳喝下。
君玄葳盯着那碗药,呼吸间全是茅房独有的恶臭,他最终夺过了碗,忍着烫意边拉边喝。
一碗暖呼呼苦涩的药汁喝下去,发冷的身体似乎都好了一点点。
等终于止住腹泻,被抬回床上时,君玄葳感觉自己已经快死了。
从身体到灵魂,都全方位的死亡了。
要不是还带着不甘和恨意,他都想拿腰带将自己给勒死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