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张氏被自己疼了大半辈子的儿子指责,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了。
她都是为了谁呀?现在现在都怨起她来了?是她逼着他们对沈青渊不好的吗?
还是奴仆机灵点,立马跑去找大夫了!
比竟沈家老宅的人经常生病,小厮已经形成了有事就往大夫家跑的习惯。
李大夫带着药童赶来,那沈从文竟还撑着一口气,他急忙施针。
瞥见沈从文的肚子腹大如鼓,又按压沈从文的腹部,让对方将肚子里的水吐出来。
按了十几下后,昏迷不醒的沈从文终于有了点反应,哇的一下将胃里的水呕了出来。
反复呕了许多遍后,他整个人不停的打着颤,只感觉身体又冷又热,浑身无力的抖着。
吩咐奴仆拿了布过来将他裹住,又抬起他回了屋子里放下,李大夫才神色凝重的拔了银针。
看着渐渐平静下来的沈从文,他叹了口气,“这又是怎么回事?这天气怎么还会冻成这样?”
苏氏咬了咬牙,“是沈青渊一家的报复!”
李大夫有些奇怪,不过并不打算多问,他只负责治病。
再说了,那沈青渊一家都去了京城,跟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你们要做好准备,令郎这身体看着是寒气入体,将双腿的经脉都给冻坏了。”
“老夫把脉的结果不太好,他大概很难再站得起来了。”
苏氏脸上的愤怒僵住,不可置信的问道:“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令郎以后最多只能坐着,再也站不起来,也不能走路了。他这双腿,给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