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回去,永安侯都在思考着宋昭灵回来的用意,到了永安侯府,他下了车,进去的时候又听人禀报,说世子落水病了。
永安侯脚步一转,从去敬慈院改为去宋柏溪的院子里看他。
宋柏溪再怎么说都是他的嫡长子,身后又有苏家支持,他落水了,自己不能置之不理。
不过好端端的,宋昭灵一回来柏溪就落水,就算跟宋昭灵无关,永安侯都觉得晦气。
到了宋柏溪的院子里,永安侯进了房中探望,见长子身上裹了好几层棉被,不由得皱眉。
“你这是怎么回事?”
现在已经五月,虽然早晚有些微凉,也用不着……盖好几床棉被吧?
永安侯拧眉,伸手就将棉被都扯开堆到一边,“谁给世子盖的被子?这是想捂死世子吗?”
“爹?”
棉被一被扯开,宋柏溪又瑟瑟发抖起来,“爹,我、我冷!”
他身体蜷缩起来,整个人都在打冷颤。真是奇了怪了,只不过是落了水,那池塘也不深,他自己就冷成了这样?
宋柏溪想到刚刚听见奴仆嘀咕,说是不是池塘里的冤魂出来作祟,宋柏溪顿时觉得更冷了!
他哆哆嗦嗦的伸手扯被子,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成个蚕蛹样,这才感觉暖和了一些。
永安侯光是看着都难受,觉得浑身的痱子都快要冒出来了!
“你怎么回事?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会落水?池塘边不是有凭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