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带上干粮和身份文书,沈青渊和沈晏云两人便出发去考场了。
在门口验明身份,又检查了随身带的物品,衣物。
检查得极为严格,需要脱去衣袍,鞋袜都得脱干净,头发也得散下来检查,发簪都要敲敲看是不是空心能塞纸条的。
就连携带的干粮,都得摆烂,检查的仔细程度比乡试严格许多。
这一检查,便耗费了一两个时辰,才将所有的学子检查完。
进去的时候沈晏云看见了李更年,不过并没有大声打招呼,只看了一眼,便按着领到的号牌入座。
府城管辖范围内的学子都要来府城会试,会给一个比较宽松的时间,能让所有考生都赶来。
等到会试考上,便得上京去赶考,中间也会给三个月的时间,以便路途遥远的考生赶路。
三天的会试十分漫长,许多体弱的人都熬不住,有的没考完便病倒被抬了出去,考生身份便只能被取消了。
沈青渊父子俩领到的号还算好,在比较偏僻的角落,又没有靠近如厕的地方。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两人的身体素质比在场的所有人都好,除了坐得骨头都有些僵硬,倒是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到了交卷时间,考官来将所有的卷子名字都封上,而是收了上去,统一封存起来。
为了避免有人徇私,府试的卷子都是纸将名字糊住,写的字也要求要用统一的字体,力求公平公正。
考完试,门被打开,其他犹如行尸走肉的人一下子就活过来了,纷纷拿起东西跑了出去。
等其他人跑完了,沈晏云和沈青渊才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刚好看见李更年站在门口等着。
“青渊叔,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