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好奇，但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便选择了沉默。
宋昭灵走在最前面，和沈青渊并排着走，几次欲言又止。
沈青渊侧头看了看她，“怎么了？”
“没，只是没想到你会动手，我以为你最多吓唬她一下罢了。”
宋昭灵有些惊叹。
说实话，渊哥动手的时候她吓了一跳，她想的只是打一顿，最多打狠点，并没有想要杀人砍人。
砍人了别的不说，要是报官了，也挺麻烦的。
“我把她当成要打的猎物，不当成人看就不会下不了手。”
沈青渊叹了口气，“苏氏不是一般人，只是打一顿或者吓唬吓唬，她不一定会说。”
“虽然我们可以慢慢找，但我怕不快些解决，沅沅又会受罪，心一横就动手了。”
宋昭灵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要是找到了沈明珠，要怎么做才能将命格换回来？总不能也砍了她吧？”
沈明珠还那么小，跟她女儿一般大，宋昭灵觉得自己能狠狠心砍苏氏，砍沈张氏，但未必能狠下心对付一个幼儿。
沈青渊沉默了片刻，缓缓吐出一段话，“也不是不行。”
如果他女儿和沈明珠必须死一个，他再怎么下不了手，也不得不动手。
不过沈青渊也不知道换命格是不是杀了沈明珠后，就会自动换回来，不到不得已，他也不会真的就杀了沈明珠。
沈晏云默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如果……爹娘都不忍心的话，那就他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