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研墨铺纸,提笔细想一会,便在纸上落了墨。
敬兰吾徒;
见字如面,为师新收一徒小八,她活泼聪颖,天赋非凡……
一模一样的信,他写了七封,只有署名不一样,大徒弟收,二徒弟收,七徒弟收……
反正,决明子一惯这样,要问为什么,那就是……懒得想太多不一样的内容。
反正要表达的意思都一样,照着抄就是!
信写完,晾干之后,他便去请人帮忙寄,只要给点钱,多得是愿意跑腿的。
堂屋这边,一群妇人孩子一开始略有些拘谨,但随着嗑瓜子聊天,渐渐的也热闹起来了。
马氏一拍大腿,神情激动,“你们还记得前几天发生那事儿不?”
“啥事儿啊?”
“就冬六九那天,周婉玲怀了那事呀!”
“没想到她命还挺硬的,在宗祠里跪了三天三夜,不仅自己没事,孩子都没有掉!”
见马氏说的是这个,其他人想吃瓜的心都淡了下去,“嗐,就这?这我们早就知道了啊。”
“前两天她才被放出来了,还昏了一天,前天被送进了李家去,堂都没有拜,也没有请客,就那样成了李家妇了。”
“怎么拜堂?那李守常现在都没有醒,昨天除夕家家户户都喜庆得很,就只有李家冷冷清清,连个对联都没有贴!”
几个妇人对那边的事都了解得挺深,对于李守常被打,都挺唏嘘的。
只要眼睛没有瞎,都知道孩子不是李守常的,毕竟李家去周家提亲过,周家当时可没有看上李家!
看周婉玲那样,对沈晏云说不定也是攀咬,孩子的父亲是谁……难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