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村长忍了忍,没忍住,“沈青曜,你放什么狗屁?”
“人沈青渊二十天前就带着去府城了,你家失窃的时候,他远在府城!”
“他怎么偷你家的东西?飞天遁地是吗?还说他钱来路不明?人辣条在镇上多红火你们不知道?”
“就算是猫冬,也该偶尔出来走走听听最新消息吧?自己嘴皮子一碰就诬赖别人是窃贼?沈大秀才,你还没当官呢,这官威就比我这个村长还重啦?”
“我这个村长的位置干脆也不要了,让给你坐,好不好?”
李村长一大堆话砸下来,说得沈青曜有些面红耳赤,“你……你粗俗!”
一村之长,怎么能如此粗俗的把屎尿屁挂嘴边?
他就算怀疑错了,那不是因为沈青渊太值得怀疑了吗?
正常人,哪有被净身出户,拖着个瘫子,又养个几个幼儿,还能一个月就包山包地的?
那山虽不算多大多高,一年租金也得要几两银子。
“就算他不是窃贼,但沈青渊也不是我们小河村的人,地不能租给外人!”
沈青曜强行挽尊,却觉得自己的借口不错,便又说道:“田地租给他,谁知道他会做什么?万一卖给外商了怎么办?”
有沈家的族老开口道:
“青曜说得也有道理,沈青渊不算小河村的人,之前又不孝养母,不爱护弟弟,不友善侄子侄女。”
“他这样不孝的人,小河村的地,不能租给他。”
李村长沉吟不语,沉默的喝着茶。
李大郎看得有些着急,这些族老怎么不答应呢?有人租地村民也能分钱,这不是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