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听说上次子栋得罪了那位daa烦的豹王,可是最后,江家人仅凭气势就令豹王灰溜溜地离开了。所以,晚晴,你就看在亲情的份上,能否帮我这一次啊。”
听罢此话,江晚晴不由得眉头紧锁,豹王乃是杨大福的绝对心腹,地位仅次于杨大福自身,自己又怎有能力撼动豹王的决心呢……
在翠微山脉的边缘小村中,江婉晴站立于祖宅之前,听见二爷爷如此恳切地对她说:“婉晴仙子,你不会连这一点小小的修为助益之事都不肯相助你的二爷爷吧?莫非你还因上次的事情对我有所怨念?那次是我一时心魔作祟,此刻便在此向你赔罪。”
二爷爷更是起身,准备以弟子之礼向江婉晴躬身致歉,这一举动顿时让江婉晴惊愕不已,连忙起身相扶,并摇头道:“二爷爷,您切勿这般说。我明白您的困境,然而我所拜托的豹爷并非轻易能够动其心意的人物。”
“不至于此吧,那上次子栋遭遇灵兽围攻的事情是如何化解的?”二爷爷追问。
“那次多亏了刘杰家中有着朝堂重臣的庇护,加之刘杰本人在现场,豹爷这才应了颜面而退。”江婉晴解释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难道只能用修炼资源去解决问题么?”二爷爷显然对此耿耿于怀,即便他手中握有两千枚上品灵石,但如果不用灵石就能解决问题,岂不是更好?再者,若是震慑不住对方,即便倾尽财力也无法确保族人的安全。
“未必无解,也许有位高人能替我们解忧。”这时,一直在一旁静听的江子栋插话进来。
他思及母亲与姐姐尚未见识过顾成瑾的真实实力,若是知晓,或许会改变她们的看法。于是立刻出声道。
闻此,二爷爷瞬间精神振奋,急切地询问:“子栋,你说的这位高人是谁?他愿意出手相助我们吗?”
“若他真的有能力,自然会答应我们的请求。”江子栋坚定地回答,“而且,我认为上次能让豹爷退却,靠的并非刘杰,而是因为他——顾成瑾在现场。”
“谁啊?”江母疑惑不解,当日江家之中,竟还有如此强大的存在吗?她想破头皮也回忆不起还有哪位修为非凡的族人。那个时候,除了刘杰和本族的废柴顾成瑾,根本没有其他外人在场。
刹那间,江子栋口中的名字让她心头一震,莫非……他说的就是那个被家族视为废物的顾成瑾?
江婉晴也是微微一愣,但听江子栋提及,她的脑海中首先浮现出了那个人影——除了刘杰之外,在场的唯一一个江家人,便是顾成瑾。而近来江子栋似乎对顾成瑾推崇备至,由他口中说出这个名字,十有八九便是指他无疑。
然而顾成瑾,又如何能让杨大福门下的豹爷看在他的面子上退步呢?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子栋,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二爷爷究竟是谁。”二爷爷焦急地催促。
江子栋点了点头,没有继续卖关子,直言不讳地道:“正是我的结发妻兄,顾成瑾!”
“谁?”
“顾成瑾?”
“子栋,你能不能别在这里瞎扯淡!”江母一听,脸色大变,疾声喝斥道:“他那样的废物,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能耐,你这段时间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接着又向二爷爷解释道:“叔叔,您可能不了解,子栋最近像是着了魔一般,整天把顾成瑾捧上了天,简直是荒谬绝伦。”
二爷爷也只能苦笑着摇头,如果是别人,他或许还会有些相信。但对于顾成瑾这个看上去散漫不羁,来自深山之中的野修,他又怎会认为他能令那位威震一方的豹爷给面子呢……
江子栋神色焦急,高声道:“如何不能,二叔公,您忘了么?当年顾成瑾前辈已然预言,刘氏一族将遭遇劫难。之后他又提醒,嘱咐你们切莫过早转让股权。”
“每次你们违背他的教诲,遭受灾祸的总是自家。”
闻此言,二叔公一愣,细细回想,果真如斯,顾成瑾前辈仿佛具备未卜先知之能,实属奇异。
江婉晴亦是一震,但她并不认为这只是巧合,甚至暗自揣测,顾成瑾前辈或许真有能力解决此事。她深知,顾成瑾与杨家之间交情匪浅,不仅因救了杨倩倩之事,更有甚者,杨大福族长似有意将自己的千金许配给顾成瑾前辈。
如此看来,若当日令豹尊者退避之人确为顾成瑾前辈,那么那些本该由他承担的事情,岂非又被误归咎于刘杰?
这一连串的误解,委实太过复杂。
不能再拖,她必须弄个明白。
“那些全然巧合罢了。”
江母立即反驳道:“顾成瑾若真有那般神通广大,怎会日复一日忍受我之羞辱而不敢回应半句,他又怎会狼狈不堪地被我驱逐出江家大门呢?”
“他若有这般惊人实力,早应成为我江家真正的乘龙快婿,何以落得今日这副窝囊废的模样!”
“更何况,旁人或许不知顾成瑾的出身来历,但我们江家人谁不清楚?他初下山不久,又怎能拥有这样的修为手段?”
“关于顾成瑾此人,我在此立下誓言,倘若他真能解救宛瑜二人,我愿当众食粪。”
江母怒火中烧,看着他们竟然相信那个废物、灾星、无耻之徒顾成瑾。
经江母这般义正词严一番驳斥,二叔公一家再次犹豫起来。
江子栋心急如焚,央求道:“娘亲,您还不了解实际情况。总之,您们就信我这一次,问一问总没什么损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