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宁保持着风度和微笑，道：“这个不能同意，绿萝卜深受我的粉丝喜欢，有些粉丝从开始一直回购到现在，十分支持我，要是我突然不卖了，只是这些粉丝我也对不起。”
莫文滔要去有些轻蔑：“几个粉丝而已，跟我们药企合作，生意稳定简单，你卖给粉丝，还要打包快递，多麻烦。”
沈雪宁是不可能同意把绿萝卜卖给一家的：“可是我的生意就是这么慢慢做起来的，总不能过河拆桥吧。”
莫文滔道：“过河拆桥用在这里不合适。”
沈雪宁是故意这么说的，道：“要是我改变销售渠道也不是很合适，要是这生意让你来做，你也不会乐意。”
莫文滔也没指望一下子就把生意谈成：“沈小姐，不要急，我们可以慢慢谈。”
沈雪宁明确表示：“不管怎么谈，我都不会同意这一条合作条款的。”
莫文滔点点头：“沈小姐是个有主意的人。”
这件事，暂时谈不拢，先不谈了，沈雪宁话锋一转，道：“到饭点儿了，穆先生要不要去吃饭了？”
莫文滔也并不想闹太僵硬了，顺坡下驴：“好啊，我请沈小姐吃饭怎么样？”
“到了这这里，怎么能让客人请吃饭，我请。”沈雪宁风度翩翩地带着莫文滔走出了办公室，往艺术餐厅而去。
……
吃了饭回家的路上，沈宝宏忍不住吐槽：“雪宁，那个什么莫文滔，是不是痴人说梦啊？”
沈雪宁道：“你没看懂绿萝卜带来的巨大利益，所以看不懂他的做法。”
沈宝宏不是生意人，他的眼光是到不了那里，只觉得莫文滔过分，其实从商人角度来说，这才是合理的，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
沈宝宏低低地应了一声：“我是不太懂……”
沈雪宁道：“没关系，反正你知道，我不会同意就行了。”
沈宝宏蹙了蹙眉，有些担心：“他来头不小，要是不答应，他会不会使坏？”
沈雪宁眉宇间带着思索：“暂时不会，以后就不知道了。”
沈宝宏看向沈雪宁：“能不能未雨绸缪一下？”
沈雪宁思索片刻道：“看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再说，反正合作可以，可要是不合理，那就算了，我现在卖得挺好的，不合作也行。”
沈宝宏点点头：“嗯，要让我们舒服才能合作，这种太霸道的，还是多考虑吧。”
……
助理微微埋着头，开口道：“先生，那沈雪宁的合作意向似乎不是很高。”
莫文滔并没有放在心上：“很多人都是装的，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有多少人可以保持清醒？”
助理拿不定主意：“那她会选择合作吗？”
莫文滔非常自信：“绿萝卜说着神奇，但毕竟只是小范围流传，给沈雪宁带来的利益有限，等后期我们再谈，许以重利，她会答应的。”
助理点点头：“那我听先生的安排。”
莫文滔环顾了一眼四周，觉得这地方还不错：“好好玩儿几天，我们再去找沈雪宁谈。”
助理应道：“是，先生。”
……
经过了一个多星期的施工，山终于在挖掘机的强大力量下被挖平了。